他也知道這個世界的神話系統跟上一世沒什麼區別，而且他也沒在上一世的神話中聽到過阿賴耶這個名字。
“也是一位外神嗎......”夫子低頭沉思。
許久，夫子才抬頭道：“算了，就她算是外神，也影響不了什麼，只要知道她對我們沒有惡意就行了。”
李牧重重點頭。
“對了，我聽說你的神墟挺神奇的，可以逆轉生死？”夫子面色慈善道。
“嗯。”李牧下意識回答，這件事情，整個滄南集訓營已經傳遍了。
源頭就是沈青竹的三個小老弟，袁罡回來之後，立馬下令所有人三緘其口，不得外傳，所以也僅僅是在集訓營裡傳播罷了。
“靈媒小隊，見過了吧？”作為五大天花板之一，李牧遇見002特殊小隊靈媒的事情他自然知道。
“嗯！”李牧不置可否。
“能救嗎？”夫子嘆了口氣問道。
“可以。”李牧面色平靜。
“真的？”夫子大喜。
“但是...”
“但是什麼？”夫子緊追著問道。
“要等我至少到達您這個境界！”李牧輕嘆道，他不是沒有想過，那天見過靈媒小隊之後，他就發現了靈媒小隊除了卜離，其他人都是一具行屍走肉罷了。
之後他問過阿賴耶了，她說，至少要等到他成為人類天花板的境界之後或者說是成神以後才行。
人類的天花板，並不是李牧的天花板，阿賴耶說過，限制普通人的天地規則對他來說不是問題，他的體內可是有著根源本源的存在，還有著第五法和直死魔眼的本源之力。
成神相對於其他人來說可能會很難很難，但是對於他來說，不過是水到渠成罷了。
李牧回憶著阿賴耶告訴他的資訊，有些走神。
夫子聞聲微微一嘆，面色惆悵，低聲喃喃道：
“天花板，哪有那麼容易就能達到的。”
“我可以！”李牧突然插嘴道。
林七夜微微側頭，看著一臉自信的李牧有些不解。
夫子也有些不太理解，皺眉抬頭道：“天花板不是什麼人都能達到的。”
隨後不等李牧開口，繼續道：
“華夏守夜人有史以來，克萊因境的強者並不少，但是能達到天花板這個境界的屈指可數。”
“知道為什麼嗎？”夫子扭頭問道。
這李牧是真不知道了，這超出了他的知識儲備量，於是李牧壓下即將開口反駁的話語，默默的搖了搖頭。
他想聽聽其中原因，林七夜抱著同樣想法，在一旁認真的聆聽著夫子的講解。
“因為克萊因境就已經是人類的極限境界了，想要更上一步，就必須要依靠自身全部的潛力，而想發掘這種潛力跟自身的心性有關！”
“這一步，我們叫做心關，邁不出這一輩子都是克萊因，邁出了，你才能達到成為人類的天花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