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二篇文章更是有理有據、真知灼見,這才真正的將反對的輿論平息了下來。沒想到就在所有人都認為事情已經結束,一切即將要恢復正常之時,《新周晚報》突然冒了出來,它的專欄作者段啟剛表了一篇尖銳的文章。
段啟剛的狡猾之處在於他的靈活變通。這一次他不再堅持反對戈文的觀點,相反他將戈文的文章誇獎的好似天下無雙一般,只是這傢伙在誇獎完戈文的文章之後,又漫不經心的開始報道起戈文的人生經歷來。猛一看像是分析戈文為何取得如此成績的深層原因,實則則是不安好心。段啟剛在翔實的報道了戈文的人生經歷之後,好奇的提出了一個疑問,那就是為何戈文在《收穫》編輯部之前的經歷沒有人知道?這個尖銳的問題一下子將戈文來歷不明的身份擺在了所有人的面前。而段啟剛則好心的為戈文安排了幾個貌似合理的猜測,這幾個貌似好心的猜測直接將戈文的境地推向了無底的深淵。
每一個看過段啟剛這篇文章的人在知道《收穫》編輯部工作之前的戈文的人生履歷是一片空白時,都會不由自主的順著段啟剛的思路去猜測戈文的身份來歷。然後就會被段啟剛那句“如果我們像魯迅那樣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推測的話,那我們究竟能不能用‘同志’這樣的稱謂來稱呼這位神秘的戈文呢?”所驚嚇住,原本對戈文的敬佩之情一下子十層消去五層。
如此看來,戈文寫的這兩篇文章還真是為資本主義張目,是故意破壞我們國家的思想意識啊!——那些沒有自己思考的、無知的卻洋洋得意的自詡為知識分子的人士開始恍然大悟。
不管這個作者怎樣,他的觀點都是正確的,是有著極其巨大價值導向的!——很多知識分子是並不會為了一篇充滿猜測的文章而改變自己的觀點。正如巴金所言,一個知識分子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和社會責任感,要具有自己的獨立人格。正是因為我們知識分子的獨立,一個學者的話才有了分量。我們願意相信他的言他的研究,信服的是學術本身的邏輯,以真理的追求為目標的。至於戈文?我們關注的是思想、是意識,這和個人有什麼關係?
無聊!一份報紙靠著xiao道訊息、八卦來吸引大眾的注意,這太無恥了,簡直有辱知識分子的斯文!——當初持反對意見,可是在看了《人民日報》上戈文和巴金的那兩篇文章而重新自我定位,認可了戈文觀點的知識分子們有些憤怒的自言自語道。
讓你再張狂!這下出事了吧!——那些頑固的思想保守的反對派人士很高興,當初戈文的兩記組合拳可是把他們的臉打的鼻青臉腫,第二篇文章中具有強烈說服力的論據更是讓他們辯無可辯,啞口無言。所以此次《新周晚報》的文章一出來,就讓他們分外的幸災樂禍。
如果說針對《新周晚報》對戈文的身份提出的質疑問題,上面的那些想法和看法還屬於正常的話,那潛藏在一些人的內心深處的嫉妒則要黑暗上許多了!
不管什麼時代,總有一部分人的內心是yīn暗的,他們見不得別人的好,自身沒有才華卻又分外的善於妒忌,在他們的眼中所有的事情只是一個問題,所有的判斷都只是一個判斷,那就是“我同意的”和“我不同意的”。在他們的眼中只有簡單的“是”與“不是”、“贊成”與“不贊成”,所以你不是左派就是右派,你不是社會主義就是資本主義。任何事情在這些人的眼中都是非白即黑。當他們看到年紀輕輕的戈文獲得瞭如此大的成就,他們嫉妒了,他們不爽了,他們要反對戈文。戈文文章中的觀點他們反駁不了,不過沒關係,我們可以來批判戈文來歷不明的身份嘛。就算你的文章寫得再好,可是有著歷不明的身份那就是一大汙點,我們有理由懷疑你寫這兩篇文章的動機,我們有理由懷疑你是個壞人!
只是這些內心黑暗的人儘管很想做那“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