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抗拒地將肥臀往後輕輕撅起。馬躍的臀部順勢下沉,然後兩人同時不堪地呻吟起來,皎潔的月色下,很快就響起了令人血脈賁張的靡靡之音。
十步外,小喬粉臉上已經浮起了淡淡的緋紅,琴音漸亂
糜家乃朐縣世家,鉅富,世代經營墾殖,養有家奴、食客數千人,是徐州境內勢力極為強大的門閥,家主糜竺被徐州刺史陶謙闢為從事,深得陶謙信任,其弟糜芳頗有勇力,亦徵為朐縣尉。
書房,糜竺面帶焦慮之色,正在來回踱度。
沉重的腳步聲中,糜芳大步走入大廳,向糜竺道:“兄長,情形不妙。”
糜竺道:“此話怎講?”
糜芳道:“馬屠夫地大軍雖然還在五十里外,可西涼探馬和斥候卻早已經遍佈朐縣城外,小弟派去彭城求援地信使都被趕回來了!現在只能派軍隊護送信使前往彭城了,否則怕是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了。”
糜竺道:“看來也只好如此了。”灘。
“嗷嘶
馬躍從喉嚨深處嗥叫兩聲,雙手死死地抱住小喬挺翹的玉臀劇烈地抽搐了兩下,渾身繃緊的肌肉逐漸松馳了下來,低頭看看小喬,此時粉臉潮紅,正以複雜地眼神凝視著馬躍,馬躍忍不住伸出兩枚手指,擰了小喬粉嫩的臉頰一下。
小喬輕輕闔上眼瞼,臉頰上卻再沒有淚水滑落。
“將軍,妾身給你擦擦身子吧。”
脈脈的嬌音從身後傳來,馬躍回過頭來,只見大喬正手捧潔白的布巾側跪身後,豐滿的肥臀在月色的照耀下勾勒出誘人的渾圓曲線,嫵媚的大眼睛裡有淺淺的情意,更多的卻是恭順,是的,的確是恭順,女奴對主人的恭順!
“唔。”
馬躍輕輕頷了頷首,長身而起,同時展開雙臂,大喬碎步上前,細心地替馬躍擦拭起身體來,馬躍嘴角悄然綻起一絲邪惡的微笑,趁著大喬替他擦拭身體的時候,罪惡的手掌再度攀上了大喬誘人的雪臀。
“主公!”
正調情時,簾外忽然傳來了典韋的聲音。
“嗯?”馬躍收回魔爪,毫不憐惜地將大喬柔軟的嬌軀一把推開,然後轉身披上輕袍大步走出了簾外,問道:“典韋,什麼事?”
典韋抱拳一揖,沉聲道:“李蒙將軍有要事稟報。”“李蒙?”馬躍正了正輕袍,淡然道,“叫他過來。”
典韋領命而去,不及片刻功夫就領著李蒙來到了馬躍面前。向馬躍鏗然抱拳,朗聲道:“末將參見主公。”
馬躍道:“李蒙,有何要緊之事?”
李蒙道:“主公,末將抓住當地倆地痞,從地痞口中刺探得重要訊息,特來稟報。”馬躍道:“什麼訊息?”
李蒙道:“主公。這朐縣有鉅富之家!”
“哦,鉅富之家?”
“是地,鉅富之家!”李蒙深深地吸了口氣,目露貪婪之色,凝聲道,“這家姓糜,乃是徐州有名的豪族!聽倆地痞說,糜家的家資上億,只是府上蓄養的家奴、食客就有近萬之數,倉庫裡的糧食更是堆得像山一樣。夠十萬人吃喝幾十年
“是嗎?”馬躍的眸子霎時亮了起來,連連搓手道,“沒想到朐縣竟有如此鉅富之家,徐州殷富還真是名不虛傳哪!”
“主公。”李蒙眸子裡地貪婪之色尤甚。凝聲道。“這到了嘴邊的肥肉可不能白白溜走啊,是不是連夜起兵奪了朐縣?末將估摸著,要是能劫了這糜家的糧食,足夠主公麾下幾十萬大軍十年用度了,那我們就可以回涼州了,呵呵。”
“不急。”馬躍擺了擺手,沉聲道,“糜家家大業大,還怕他跑了不成?”
李蒙愕然道:“主公。夜長夢多啊。”
馬躍沉聲道:“你剛才不是說了嗎。這糜家固然鉅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