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生產,又大力扶植關中的手工業和商業,其間雖然也有過幾次軍事行動,但都是小規模的出征,並未中斷休養生息的程序。
到了建安八年,經過三年的恢復,關中、涼州和河套三地地府庫便逐漸充實起來,馬躍治下的安定生活還對關東百姓產生了致命的吸引力,每個月都有成千上萬的關東百姓不遠萬里遷徙來到關中,負責內政的沮授對此是來者不拒,還每家每戶調拔安家所需的口糧,又按人頭分配田地,反正關中閒置的土地無數,足以安置數百萬居民。
農業生產的恢復讓馬躍治下地百姓衣食無憂,而工商業地興盛則讓馬躍治下領地內的物資極大地豐富起來,漠北的牲口和皮毛、河套地陶器和瓷器、西域的地毯和玉器,還有來自江南的茶葉和絲稠,都在長安三輔地區交匯,這一帶也迅速成了馬躍治下的商業中心。
藉助充滿活力的商業渠道,沮授不費吹灰之力就從市場上購買到了大量的毛皮衣,靠著這批毛皮衣,出征在外的涼州大軍才得以免受風寒之苦,相比較曹軍的挨餓受凍,那可真是幸運多了。
……
宛城,太守府。
陳到怒氣衝衝地進了大廳,向陳紀道:“大哥,曹阿瞞又譴使討糧來了,除此之外還索要禦寒的衣物。”
“三弟!”陳紀急道,“為兄與你說多少次了,要尊稱丞相!”
“哼!”陳到悶哼一聲,不高興道,“眼下我軍都缺糧,憑什麼還要給曹軍糧草?”
“你懂什麼?”陳紀喝道,“曹軍還不是為了幫我們守住南陽,要是整個南陽郡都讓馬屠夫佔了去,我們就什麼也沒有了,留下糧草又有何用?”
陳到道:“早知道這樣,當初還不如索性投了馬屠夫!”
“閉嘴!”陳紀大怒道,“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可是大哥。”陳到道,“曹阿瞞下令向我計程車兵放箭啊,小弟我咽不下這口惡氣!”
陳紀怒道:“那隻能怪你自己,誰讓你爭強好勝出風頭的?最後吃了敗仗又跑錯了方位?真要說起來,曹軍丹水之敗有你一半的責任,丞相沒有追究你的責任已經算是寬容了,你還要不依不撓的,羞愧不羞愧?”
“大哥。你怎麼盡向著曹阿瞞?”
“為兄只是就事論事!”陳紀臉色一沉,冷然道,“你可要聽仔細了,今後再不要提不利於兩軍團結地閒話,否則,休怪為兄六親不認!”
“大哥!?”
陳到凜然噤聲。
……
縣縣衙。
程疾步走進大堂,向曹操道:“主公,南陽軍押解的糧草和禦寒衣物已經到了。不出主公所料。馬屠夫果然派馬超去劫糧。所幸有陳到的三千南陽兵拼死守護,又有曹純將軍的兩千騎兵及時接應,才沒有讓馬超得逞。”
“唉。”曹操長嘆一聲,臉上渾無喜悅之色,憂心沖沖地說道,“可這點糧草僅夠維持半個月的時間啊,半個月之後又該怎麼辦?文若剛剛譴人送來急信。東郡、濟北一帶遭了蝗災,秋糧顆粒無收,淮南、汝南又遭遇了大雪災,百姓凍斃無算,現在百姓的口糧都成了問題,我軍總不能與民爭食吧?”
說此一頓,曹操的神色越發的陰沉,接著說道:“剛剛細作回報。倒是馬屠夫治下地關、涼、河套卻是風調雨順。今年秋糧又是個罕見地大豐收!這已經是馬屠夫治下連續第三個豐收年了,唉,就連老天都向著馬屠夫啊。這仗可怎麼打?”
“主公,這倒不是老天有所偏向。”郭嘉出列說道,“據在下所知,馬屠夫在治理關、涼、河套上可是花了血本地,光是挖掘北地水渠就投入了幾十萬民夫,這才有了北地旱澇保收的萬頃良田,想來關中、河套也不外如斯。”
“本相何嘗不知?”曹操黯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