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些戰將都是沒有了顧忌,緊跟在呂義身後。
“公主。那我呢?你可會繞了小人?”陳蘭一看袁菲要走,趕忙問道。
袁菲腳步一頓,沒有回頭,只是寒聲道:“你又不是我的俘虜,問我做什麼!”說罷,她蓮步移動,怒氣衝衝的下山去了。
“把此人帶下去,好生看管!”
呂義看了眼袁菲的背影,張了張嘴,卻是沒有說話,只是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讓人把陳蘭押了下去。
隨即,呂義也是起身,把山上的事情交給眾將,也是朝著袁菲追了過去。他的心中還有一個疑惑,需要下山一趟,去問紀靈。
……………
袁菲依然是怒氣衝衝,她是真的怒了,把黃琦恨到了骨子裡。此人,本來是她將來的夫婿,可是卻為了免於羞辱,把她當場賣給了呂義,背地裡,更是偷偷的勾結外人,要傾覆袁術的統治。
對於這樣的人,袁菲已經是忍無可忍,勢必要當場斬了黃琦。
呂義卻是搖了搖頭,黃琦固然可恨,但是也極其狡猾,估計現在,此人恐怕早就是桃之夭夭,豈會傻呆呆的等在軍營,讓人去殺。
果然,進入軍營的袁菲,搜遍了軍營,也沒有找到黃琦的蹤影,倒是有守衛的軍卒回憶,說是駙馬昨天夜裡就是離開了。
這讓袁菲氣的吐血。
“啊啊啊……。”
軍營之內,傳來陣陣恐怖的尖嘯,就是呂義,也是忍不住要捂住耳朵,深感此女的可怕。
但是現在可不是尖叫的時候,呂義的心中,還有另一個疑問,只能強忍住耳朵的不適,上前一步,攔住袁菲道:“公主殿下,此刻不是發怒的時候,快帶我去找紀將軍,我有話要問他!”
“對,去找紀將軍!”
袁菲也反應過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必須要讓紀靈知道。趕忙在前頭帶路。
自從紀靈遇刺,他的軍帳之外,已經是被袁菲佈置重重崗哨,甚至連那數十個羽林軍,都被袁菲留下來保護紀靈。
沒有公主的手令,誰也無法靠近紀靈軍帳百步之內,這也是呂義要讓袁菲領路的原因,有著袁菲領頭,一路才能暢通無阻。
紀靈的軍帳之中,依然是佈滿了刺鼻的草藥味,數個軍中的大夫,正仔細給紀靈敷藥。當呂義與袁菲進來的時候。
甚至紀靈還想起身,朝著袁菲行禮,眼神卻是露出一絲喜sè,高興的問道:“公主殿下,我剛才似乎聽到了喊殺聲,不知天柱山是否被攻下了?”
“紀將軍放心,天柱山已經攻下,我們此來,是要問你另一件事情!”呂義知道紀靈傷勢沉重,時不時就要發昏。不敢浪費時間,快速問道:“紀將軍,我想問你遇刺的經過?還請將軍告知!”
“對啊,紀將軍,你明明在軍中,大軍環繞,怎麼會遇到刺客!”袁菲也瞪大了眼睛,此事也憋在她心裡很久了,只是昨ri紀靈一直髮昏,才強忍住沒問。
紀靈蒼白的臉上,也是露出一絲凝重的神sè,沉聲道:“呂將軍與公主就是不問,老夫也要告訴你們,那還是前天夜裡。我記得,我剛喝了點酒,突然從附近的營盤,出來幾個身材高大計程車卒朝著我走來…”
說到這裡的時候,紀靈的眼中,突然露出一絲恐懼之sè,蒼白的臉上,更是滾出了滴滴汗水,驚聲道:‘“他們都是低頭蒙面,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把握包圍起來,亂刀砍殺。要不是老夫的親衛及時趕到,恐怕就要被那為首一人一招斬殺!”
“紀將軍是說,那為首一人,差點一刀就殺了你?”呂義神sè震動,紀靈是什麼人,淮南的大將,武藝高強。即使醉酒,也不是尋常刺客能夠近身,而此時,他竟然說,那刺客之中,有人具有一刀斬殺他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