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富哥了。”
幾個女人說起粗話來毫無顧忌。鄉里女人,從來就無拘無束,男人們大多長年累月不在家,性飢渴免不了,說說粗話也是一種緩解,就算真的找回把野老公,也沒有人說她們,只要男人回來了,不再亂來,大家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是年輕男人,幾乎沒有在家的,與長輩亂來,那就是==吧了,這可是犯了大忌。
這就與男人在外面,偶爾與別的女人亂來一回,去找找雞婆,也無可非議一樣,女人們絕不會與老公鬧。
“我倒是想,不過樂兒現在是有錢人,看得上我這老螃蟹?”
桂花嫂大笑著,樂兒不敢搭腔,不然真是要被這些女人吃了。
“樂兒,銀香天天為人幹活,跟你那麼好,是不是與你有一腿?”另一個叫桂圓的嫂子說話了,“她年輕又漂亮,她那螃蟹可是有勁,別讓她把你的嫩卵子夾斷了噢。”
“呵呵……是啊樂兒,你肯定不是童子雞了,別害臊麼……你看,我們說對了吧?”
“說對你們的螃蟹……再亂說,我不認你們是嫂子了。”樂兒急了,惡狠狠的,“再亂說,我放蛇了。”
“呃……你個死樂兒,不就說說嗎,這麼大的氣幹嘛?你敢放蛇,看嫂子們不把你的褲子脫了,打你的**,再把你扔卵子吊起來。”
在強悍的女人面前,樂兒的臉終究還嫩,沒幾個回合就敗下了陣來,逃也似地跑了。幾個女人在後面哈哈大笑。
最後一絲夕陽光從山頭落了下去,山村沉靜下來。樂兒回到了自己的家,木匠們早回家了,只有羅銀香一個人坐在院子門口等他。看到她,樂兒心中不由得一熱,這個女人還真與自家的老婆一樣,不,應該說比自家老婆還好呢。
“樂兒……你回來了。”
銀香一見他,竟然流出了眼淚。
“你哭麼子?”
“我怕你被蛇咬死了呢,這麼晚才回來。”
“我被蛇咬死了,關你麼子事?”
“嗯……你是我野老公嘛。”銀香屁顛屁顛地為他開院門,“你是先吃飯呢還是先沖涼?飯還熱著呢。”
樂兒很餓了,中午在山裡只燒了幾個紅薯吃。不過,他得先把蛇放時蛇園。他將蛇皮袋放下,拿出那個裝有野板栗的丟給銀香。
“麼子?”銀香怕是蛇,嚇得後退了一步,但看了看樂兒的臉色,只得小心地撿起開啟,然後一聲驚叫,“啊,板栗,這麼多啊,多謝你了樂兒。”
她就如一個得了糖果的小女孩子,高興得不知道怎麼才好。板栗雖然是小東西,但在她看來意義不同,說明樂兒關心他。要不是看到有人來了,她巴不定就要撲到樂兒懷裡去了。
來的人有兩三個呢,其中一個是樂兒大堂伯。
“樂兒,聽說你捉了蛇了,我們來看看新鮮。”
大堂伯笑呵呵呵的。另外還有遠房的生財二伯與黑狗三伯。樂兒起了屋,又聽說了財,在村裡的威望馬上就起來了,以前不太瞧得起他的人,也對他笑臉相迎,有了巴結的意思。黑狗三伯就是這樣的人。
“呃……快坐,銀香嫂,麻煩你幫我把兔子剮了,再煮好了,等會我們喝幾杯。”
人前人後,樂兒還是喊銀香為嫂子。
“好呢。”
銀香答應得可爽快了。這個女人倒是滿能幹的,煮飯炒菜更是把好手,地裡活也爽快。說起來又是高中生,要不是金海這回實在太傷了她的心,實在是個非常不錯的媳婦。
有酒喝,有好菜吃,三位堂伯更是笑容滿面了。生田堂伯是他的親堂伯,對他自己是真心實意的好,另外兩個看樂兒混得風生水起的樣子,陶支書與村主任都與他交往,自然也想與他套近乎。
“樂兒,你捉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