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一個。”
三個人都坐了下來休息,可這一休息,就再也沒有看見馬長日了。
“他怎麼還不回來?”
一個記慌了起來。眼鏡臉色有些蒼白,猜想今天只怕被人賣在這裡了。不過還是不甘心地大喊起來,只有大山在回應他們。馬長日溜到一個小樹窩裡躲了起來,聽見了他們的感聲,只是偷笑著。
“完了,那人……那人是什麼人,肯定是故意這麼幹的……”另一個記也著慌了,“太陽快下山了,天要黑了,這山裡有沒有野獸啊?”
“我們還爬不爬上去啊?”
“爬上去看看,山那邊到底是什麼地方。”
三個人爬呼哧呼哧爬上了山頂,絕望地看著山那邊,那是一片比這邊還大的山脈,延綿遠去,哪裡有什麼水泥廠。
眼鏡苦笑著。其餘二人大罵馬長日。
“走吧,下山吧,不然天就黑了。”
可等他們下了山,忽然現,不知道走哪條路了。山裡本來就沒有路,只是一些牛羊踩踏或砍柴人走出
,痕跡本來就不是很明顯,如果不是熟悉的人,真走。
“往哪走?”一個記語氣中帶有了哭的味道,“天越來越暗了。”
“今天晚上只怕走不出去了。”眼鏡是個聰明人,知道著了人的道,雖然晚了些,“看來,那人是水泥廠的,他們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記身份。”
“我們來得這麼隱密,他們怎麼會知道的?”
“如果不知道我們的身份,他為什麼這樣對付我們?”眼鏡打量著周圍的情況,“他一不劫財,二不是神經病,費心費力地將我們帶進這深山中來幹什麼?”
“那……那我們怎麼?”
“今天夜只是要在這裡過了,希望山裡沒有大的野獸,不然我們就慘了。”看著太陽落下山去,“這趟來得不值得啊……還是趕緊找個地方,撿些柴火,晚上生個火,一來不會太涼,二來也能防野獸。”
另外兩個眼出絕望的神色,但眼看著越來越黑只好跟著眼鏡找了比較隱蔽的地方,清理了一下,又趕緊拾了些柴。
那個始作俑馬長日看著幾個在山裡丟了魂似的轉悠,知道他們迷了路。
這地方到了夜裡,就算經常在這裡出入的人也很容易迷路。因此趁著天來沒有完全黑,出了山裡,在天黑之前到了馬路上。
他故意把三個記帶來,實這裡與峽山根本是南轅弱轍,不是在一個方向上。再過去就是九嶺鄉了裡能到水泥廠去?
的三輪摩的裡,油箱根本就是滿滿的。他望了望邊上的大山,哈哈大笑著坐上車火轟起了油門,直奔雙橋鎮。
剛到雙橋鎮,就接到了他大可馬長的電話。以前窮得吃飯都成問題的馬家兄弟現在是個個有手機。摩的也是借的別人的,當然是要給租金的。把摩的還了人馬去了綠繡魚莊,樂兒與他大哥在那裡等著他。
“大哥,沙老闆?”
進了小包間,年倖存只有樂兒與大哥在,笑著打招呼。
“坐吧,你把那三個傢伙怎麼樣了?”馬長沉沉地看著他“沒有動手吧?”
“沒有。”馬長日將馬長的茶水端起,一口全灌進了喉嚨“對付他們那樣的角色,還要動手麼?”
馬長日一付得意的樣子。然後興高采烈地把怎麼玩三個記的過程繪聲繪色地說了一遍得馬長也哈哈大笑起來。
“樂兒,這樣子搞搞他們算為過吧?”
樂兒也笑著搖了搖頭。心想幾個外鄉人落到他們的手裡,不死也要脫層皮。
“這幫傢伙落在你們手裡,那真是倒八輩子黴了。”樂兒一邊喊彩妹子上菜,一邊笑著說話,“山裡沒有野豬之類的大野獸吧?要是有野獸,別鬧出人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