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咱們可是發過毒誓的,這輩子有難同當。”
“你的意思是,前面那半句就當放屁了?”樊佑澤一頭黑線,嚴重為自己交友不慎而悔不當初。
“我可沒這麼說。”
“但你是這麼想的。”樊佑澤可以肯定,這傢伙就是典型的有女人沒兄弟,絕對的狼心狗肺。
“這是誣衊,這是血口噴人!”
“你可以選擇上訴,但我可以肯定,上一級法院也會維持原判。”
“……”
兩個人唇槍舌劍彼此娛樂了一會兒,才進入正題。
“東湖那事,老頭子答應了。”
裴以恆想起老頭子的話,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端起酒杯,一口將杯中的液體喝下。
兄弟情?如果不是他運氣好,這條命早交代了,還談什麼兄弟情!他日事成,他能留他們一條賤命,已經是皇恩浩蕩了。到時候,對老頭子也算是有交代了。
不過,不知道一無所有地活著跟痛痛快快地了結,他們更願意選擇哪一樣。呵呵!
“哦?你做了什麼?”
裴以恆冷笑一聲。“這次的襲擊,就當做都沒有發生過。你知道,老頭子有個好哥哥,所以妄想他的兒子們也可以兄友弟恭,互相照應。”
“可以理解。如果不是心理變態,想必沒有哪個父親想要看到自己的骨肉自相殘殺。”
“可事實是,這已經發生了。不過,只要贏的是我,老頭子希望每個人平平安安的願望還是可以實現的。”
樊佑澤挑了一下眉頭,不可置否。活是活著,只怕是活得比死還痛苦。要是那樣,還不如死了痛快。
裴以恆又喝了一杯酒,然後站了起來。“我先回去了。伴郎的事情,丫的別想跑!否則,就是天涯海角我也會追殺你!”
“你到底為什麼一定要趕鴨子上架?丫的又想玩什麼把戲?”樊佑澤完全不明白,為什麼非要他來當伴郎!
裴以恆看著他,很認真地回道:“因為伴娘是林熙和非常在乎的妹妹,我需要你保護她的安全。”
“怎麼,你對自己的佈置還不放心?”
“多一道屏障,沒什麼不好。”
樊佑澤再次挑了挑眉。“我怎麼覺得,丫的沒有說實話?”
“那是你疑心太重了。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欲。望壓抑過度導致的被害妄想症。我建議你趕緊找個女人來洩火。”
“天天看得見吃不著,只能在夜裡洗冷水澡或者依仗五指山的人,沒資格說話。”
“……”
裴以恆回到別墅,林熙和還沒有睡。正拿了本書,靠在床頭看得津津有味。連他進來了,也沒抬一下眼皮子。
裴以恆趴到林熙和腿上,將她手裡的書抽掉,瞅了一眼。“這種破書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如欣賞你家男人的絕世姿容。”
林熙和一把將書搶了回來。
“不好意思。套句裴三少的話,我從來都是不好。色的。”
裴以恆眼裡染上清晰的笑意。他敢肯定,他說過的每一句話,她都清楚地記得。
“親愛的,我記得我說的是:其實,我很多時候是不好。色的!這個‘很多時候‘,絕對不包括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所以,趁著月黑風高,咱們來做點兒童不宜的事情吧。”
“聽說日本那邊剛研製出一款超高評價的充氣娃娃,你可以考慮進購一歀。”
裴以恆往上挪了挪身體,抱住她的腰。
“有老婆的男人用五指山都是可恥的,更狂論什麼充氣娃娃!親愛的,咱們來吧。”
林熙和一腳把他揣床底去。
裴以恆沒有像以往那樣爬上來屢敗屢戰,而是直接躺在床下挺屍,還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