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跟人換了酒喝。我下鄉的時候,恰好投宿到擁有這一張琴的林家裡。”木紹華頓了頓,又說:“林叔見我喜愛音律,便把這一張琴贈與了我。”
“既然你那麼喜歡這一張琴,你就帶回去吧。橫豎留在我這裡也是無用的。我們兩個都不懂的音律,這琴,也是幫別人找的。”鍾離善說道。
“這,這。。。。。。。”木紹華遲疑道。
他是捨不得這琴的,可是也不能讓周澤時白幫忙。
他家遇到的麻煩還是挺大的,要不然,他也不會捨不得這一張琴絃。
“就像善善說的一樣,你把這一張琴給帶回去吧。雖你這一張琴不是我要找的那一張,但是我承諾過,一定會幫忙的。”周澤時再次重申說道。
“那既然如此,我就厚顏收下了。”木紹華喜不勝收地說道。
周澤時說:“若是木老先生還知道其它焦尾琴的訊息,麻煩告知,我們還得接找。”
“一定一定。”木紹華點頭說道。
像來的時候一樣,木紹華讓兩個保鏢拿著那一個鐵箱子就走了。
他走後,周澤時便說:“善善,不好意思,讓你白跑一趟了。”
好不容易有了訊息,但是這一琴卻不是善善要找的。
“沒事。這也不是一時半會能找到的。華夏國那麼大,整個地球那麼大人,要找一把不知道名字,也不知道特徵的焦尾琴,談何容易?”鍾離善嘆道。
唉,也不知道空間在想些什麼,什麼資訊也不透露,這是讓他們怎麼找呀?
這該死的空間。
“我再加大力度。這琴若是真的在這世上,那肯定會找到。”周澤時說道。
“辛苦你了。”鍾離善說道。
“為自己的老婆做事,不辛苦。”周澤時看氣氛有些悶,笑著說道。
“油嘴滑舌。”鍾離善嗔道。
此後一個月,鍾離善在周澤時的辦公室裡又看了幾張琴。
可惜,那些琴都不是空間要找的那一張。
鍾離善的心情也越來越焦慮。
這種心情一直持續到她看到最後一張。
等那個中年人拿著那一把琴離開周澤時的辦公室之後,鍾離善終於爆發了,“周澤時,你到底有沒有盡力幫我找的?!怎麼找到找去就找到這張?而且,這幾張沒有一張是我要找的。”
周澤時一下子驚呆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鍾離善這樣子,也從來沒有想到過,他盡心盡力去幫忙,竟然被鍾離善說他沒有盡力幫找?
那他這幾個月的辛苦是為誰而忙?
鍾離善見周澤時不說話,以為周澤時預設了,聲音更大,“我就知道你沒有盡心幫我找?!若是你盡力,依著周家的勢力,不可能找了幾個月也找不到這琴!這琴又不是什麼稀罕物,怎麼找那麼久沒找到!”
周澤時盯著鍾離善那全是諷刺的嘴臉,臉上也冷得了下來,說:“善善,我不跟你吵,你冷靜一下。”
他哪裡錦衣玉食,哪裡被人當面這樣子諷刺過?
若不是深愛著鍾離善,鍾離善這樣子說,早就被他給打出去了。
偏偏鍾離善看周澤時這樣子,以為周澤時承認了,更加嘲諷地說:“我就知道,你不會盡力幫我找。以為我胡鬧,要找什麼東西也不說清楚,就說了物品的種類名稱,就讓你去找。你就找了這麼一些貨色會應付我!”
周澤時的臉色徒然一白,兩眼不敢置信地看著鍾離善。
鍾離善話出口,心裡有一絲的後悔,但是她好像是管不住自己話似的,說:“周澤時,你既然不願意幫你找,何苦糊弄我!”
周澤時的臉色更給白了,他沉聲對鍾離善說:“善善,你就是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