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子,可不就是她那天在畫廊是遇到的那個人嗎?鍾離善還記得這個男子死活吵著要買那裡面的仕女圖,後來,她讓工作人員把這個少年給叉出去。
此後,她也聽周澤時說過這個少年,只是,沒有想到,他,原來就是那伍千凜。
那伍千凜看到鍾離善的那一剎那,臉色也變了,極為防備,說:“你們來這裡做什麼?”
他還記得鍾離善,就是這個女人讓人把他叉出去的。
他懷疑,他買不到那一幅畫,就是這個女人從中作的梗。
“進去說。”鍾離善微微一笑。
“在這裡說。我裡面不方便。”伍千凜拒絕。廢話,他當然不肯讓鍾離善這個來歷不明的人進去的。
“在這裡?你確定?”周澤時說,“難道你是想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幹那些行當的?”
看善善的表情,似乎是認識這個人。
伍千凜臉色變了又變,最後,咬咬牙,把門給開啟,讓鍾離善和周澤時他們進去。
進門之後,鍾離善低頭地周澤時耳邊說了這麼一句:“這人就是這些日子在畫展鬧騰說要買仕女圖的那個男子。”
周澤時了悟。
這世界真是小,出門一趟,就遇到了熟人。
“什麼事,說吧?”一進門,伍千凜也不請鍾離善他們坐下,而是徑直走到沙發那裡直接坐下。
鍾離善和周澤時也不惱,直接走到那沙發坐下。
鍾離善環看了一眼這房子。
客廳非常地大,有沙發,茶几,還有電視機,冰箱等。
跟別人的客廳相比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不過,有一點,就非常地怪異,就是客廳的燈管非常地多。
聯想到伍千凜是賣假畫的,鍾離善就明白了。
她靜下心,認真是聽了聽。
房間裡還有呼吸聲。
想到,這個房間裡並不只有伍千凜一個人,還有別人,只是那人躲在房間裡,沒有出來。
鍾離善朝周澤時使了個眼色。
周澤時眨眨眼,明白過來,鍾離善這個告訴他房間裡還有一個人。
“我們來這裡只是想要打聽一些事。別緊張,我們不是來抓你的。”鍾離善看著那面上鎮定的,實則心裡非常緊張的伍千凜,微笑道。
“什麼事?我不是我有什麼值得你們打聽的?”伍千凜還是沒有放下戒心,非常防備地說道。
這幾個人出現在他家這裡,肯定沒有好事。更何況,屋裡裡面還有小禾。
“我們只是想要問問,你是從哪裡弄到這兩張畫的,還有這一張,是誰畫的?”周澤時說著,便把那畫給展開,讓伍千凜看個究竟。
伍千凜一看到那一幅採蝶圖的時候,心跳加快,呼吸變粗,手上的青筋畢露。
很明顯,伍千凜知道這一幅仕女圖的來歷,也知道那個畫家。
只是,伍千凜在看到周梓靈那一幅仿圖的時候,一點過激的反應也沒有。
鍾離善判斷他是不知道周梓靈這一幅仿圖的來歷的。
伍千凜細細地將兩幅圖給看了,說:“這一幅圖我知道,這一幅圖曾經是經過我的手,賣給了別人。而另外一幅,我不知道。”他手裡指著那一幅採蝶圖說道。
既然這些人能找到這裡來,說明他們的本事很大,也說明他們肯定是查到是他把這一幅圖賣給別人,他現在就是狡辯已經無用,還不如認了呢。
“那你是怎麼得來這一幅圖的,是誰畫的?”周澤時問道。
鍾離善聽了一下,聽到這個伍千凜在聽到周澤時的問話的時候,心跳跳的非常地劇烈,可見,他是知道這一幅畫的來歷的。
伍千凜搖搖頭,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