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善就像跳舞一樣,把這些殺手全都收拾得一乾二淨。
“好了。現在這些人怎麼辦?”鍾離善皺眉問道。
周澤時的難道不知道那些人會用槍嗎?
怎麼如此大膽?
而且他不是說他全部都安排好了嗎?
怎麼那些人還能偷襲他?
鍾離善非常地生氣,只是,現在不是發火的時候。
“等會,我們有人的。”周澤時笑道,然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所在的小路里忽然就十幾個人。
這些人的動作非常地迅速,幾個人快速地拿出照相機照相,還有幾個,拿著大刀,往那些沒有死的人身上補刀,把那些殺手送去見閻羅王。
不過,他們倒是留下兩個沒有殺死。
周澤時手下的那些人把那兩個人給捂住嘴,往旁邊拖去。
接著一個矮個子的男人,手上拿著一小塑膠瓶,就想往周澤時的身上給潑過來。
鍾離善急忙出手。
“善善,讓他潑。我下來原本是想受一些傷,更加真實點,誰知道你那麼厲害,一會兒的功夫就把賊人給弄掉了,現在,只能弄一些弄虛作假的東西。”周澤時笑道。
他全部都安排好的。
唯一的變數是,他居然不知道善善連子彈都能徒手給夾住!
在回家這一條路上,不止是那叛徒安排有人,他也是安排有人的。
要不然,他也不會放心地下車?
豈料,善善居然那麼厲害。
鍾離善沒有答話,只是眼睜睜地看著那個矮個子的人把那一瓶子東西倒到周澤時的胸膛上。
而後,另外一個拿了東西過來,不等鍾離善說話,那人就拿著東西在周澤時的臉上塗抹起來。
不一會兒,一個受了重傷的周澤時就出現在她的眼前。
那些人的動作非常地快,整個過程不到兩分鐘就結束了。
周澤時示意鍾離善過來。
鍾離善走了過去。
周澤時就倒在鍾離善的懷裡。說:“等會我們家族的人就會過來,你就說我們受到了襲擊。說我中了槍,準備送住醫院。”
鍾離善點點頭。
周澤時手下的那些人就像來的時候那樣。快速給撤離。
鍾離善剛聽到那些腳步聲消失,就聽得車輛停下的聲音。
鍾離善靈機一動,立馬坐下,抽出一隻手往自己的頭髮一撥,抱住周澤時就嚶嚶地哭了起來了。
那車輛一停,就下來兩個人。
“侄兒,侄兒,你怎麼了?中槍了?”一個留著八字鬍的男人,快速地奔到鍾離善的面前。盯著周澤時,大叫。
這是周澤時的族叔,周應春。
剛才,周澤時有跟她介紹過。
鍾離善坐在地上,她的頭髮被打散了,臉上也有一些的血痕,此刻,非常地狼狽。
周澤時的上半身是在鍾離善的懷裡。
他的雙眼緊閉,臉色蒼白。白色的西裝全部染著鮮紅的血。
看起來就像是要斷了呼吸一樣。
另外一個穿著白色西服的人也快速地跑了過來,看向地上的周澤時,他的國字臉上滿是著急,顫抖著雙手。就想伸手去探探周澤時臉上的呼吸。
“二哥他怎麼了?你們這裡遇到什麼事了?小李呢?你哭什麼?叫救護車沒有?”周澤涵大聲地叫嚷道。
他們的車剛才不知道怎麼回來,就堵了一會兒,就是這麼一會兒。就出了事。
怎麼會出事了呢?
澤時哥的車不是防彈的嗎?
“我們在路上遇到了槍殺。澤時為了護住我,就被子彈給打了。我們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