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權了,咳了一聲後,命令道:“別去池新言的舞會。”
“……”
“……”
“我說句實話你可別生氣啊。”
這話聽起來……怎麼有點不對勁?
果然她隨後說道:“根本就沒有舞會,是池新言教我這麼說的。”
“……”程瑞辰冷冷地丟擲兩個字,“繼續”
女盲流子討好似的對他笑了笑,“我跟池新言說,你暗戀了我好多年了,不過一直不敢表白。他就叫了我幾招,讓我刺激刺激你。”
“……”
“你可別生氣啊。”女盲流子重申一遍。
程瑞辰考慮了幾秒,“不生氣也可以,但是……”
但是什麼?女盲流子豎起耳朵。
“得再親一個。”
這回的吻,綿長了許多,唇齒分開的時候,女盲流子呼吸已然不暢,也不再是同桌對同桌那般的矜持。程瑞辰直接躺床上,懷裡靠著個她。
女盲流子一邊玩著他衣服上的紐扣,紐扣就在胸口旁,程瑞辰覺得她哪是在玩紐扣?分明在挑戰他的自制力。
女盲流子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