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碰到那唾液,便會以十分驚人的速度迅速腐爛,直到被那花朵吃幹抹淨。
是以,秦洛洛才會發出那聲感慨之詞。
楚燁宸見狀,自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腦海中,瞬間浮現出她裝成傻子之時面對自己的模樣。
薄唇邊,不由泛起一絲淺笑,而後輕聲道:“那也未必。”
“你說什麼?”
秦洛洛聞聲,滿眼不明所以地轉過頭去看向他,開口問道。
楚燁宸見此,卻是面帶笑意地搖了搖頭,擺出一副不願說話的模樣道:“沒什麼。”
秦洛洛聽他這麼說,倒也不追問。
別人不願說的事情,她向來沒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習慣。
於是乎,二人就這麼一路前行著,很快,小半個時辰眨眼即逝。
楚燁宸覺得無聊,心中對秦洛洛此人又有百般疑問,這才狀似隨意地開口問道:“莫兄弟,介意我冒昧問一句嗎?”
“啊?什麼?白公子有什麼想問的,儘管一問便是。”
運著輕功快楚燁宸半步走在前面的秦洛洛聞言之後,連忙轉首看向他,開口說道。
心裡卻是沒忘記注意前面和腳下的路。
“是這樣,我很好奇,你這一身武功,是從何而來?”
楚燁宸揚了揚唇,這才用平淡的語氣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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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語調,平靜的彷彿他們只是在閒話家常一般。
秦洛洛卻是微微一怔,心下略一尋思,而後笑道:“我說是祖傳的,你信不信?”
“信,為什麼不信?”
楚燁宸想也沒想就開口回答。
眉眼間雖然盪漾著笑意,但是心底裡,卻是不由疑惑。
她這一身功夫,明顯不是秦府的武功。
並且,最主要的是,秦府的武功,跟楚家是一樣的,傳男不傳女。
那麼想來,她的武功,應該是她孃親家裡傳下來的。
可是,他卻並未聽說過,當今武林之中,有哪個門派的輕功有這麼厲害。
然,心中雖是不解,但是這於他而言,卻也不算是極為重要的事。
是以,也就沒有再追問下去。
秦洛洛聽他回答的堅決爽快,心裡,對這白玉公子,越發多了幾分好感。
雖然他是一個非常神秘的存在,無論走到哪裡都戴著一張面具。
但是,經過這些天下來的相處,她可以看得出,此人的為人,甚是正派。
當然,只除了他經常佔她這個假男人的便宜之外。
心念迴轉之間,陡然間,楚燁宸竟突然用力拉住她的胳膊,停下了前行的步伐。
而秦洛洛,也自然是被他這突來的動作拉得整個人一個踉蹌,險些跌倒。
所幸的是,他顧著拉她的同時,並未忘記順便扶她一把。
“怎麼了?”
這般突兀的動作,秦洛洛自是知道,如果不是有什麼緊急事件,他一定不會這麼做。
是以,她並未如一般人那樣瞬間發作。
而是在腦中略一思索,迅速作出了判斷。站穩腳跟之後,第一件事,便是抬起頭來看向他,詢問原委。
可是,入目所見,卻看見他竟是一副如臨大敵般的表情。
臉上的神色,有震驚,更有駭然。
那雙深不見底的鳳目,睜得大大地看著他們的側前方。
秦洛洛剛想再度開口詢問之時,楚燁宸卻是連忙抬手用食指比了一個“噓”的手勢。
而後,下巴朝前方抬了抬,示意她看過去。
秦洛洛見狀,心中滿是疑惑,自是從善如流地轉眼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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