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處在一個秘境之中？
不過還未等他有過多的觀察和思考，便見到了蘇珩的到來。
“爺爺。”
蘇珩坐在蘇雲天的身邊，開口叫了一句。
“嗯。”
蘇雲天看著蘇珩，滿是欣慰的點頭。
“您怎麼會出現在九黎山之中，而且還變成了那種模樣？”
蘇珩知曉，這個時候問這些問題，時機多少有些不對。
但眼下，很多事情已經迫在眉睫，容不得他耽擱了。
聽到這話，蘇雲天並未急著回答，而是看向了蘇珩。
緊接著面上可見的掙扎與糾結，但很快就放鬆了下來。
沒有足夠的實力，知曉這些，只會是禍事。
百害而無一利。
但看著此刻的蘇珩，蘇雲天知曉，自家這乖孫，擁有著一定的實力。
倒也沒有再隱瞞，反而是開口說了出來。
“一百多年前，我誤入了一次戰鬥之中，遭到餘波所波及。”
“那道力量像是開啟了一處莫名的空間，等我醒來之後，便進入了遺棄之地中。”
“幸得當初蘇家的老家主所救，剛好又同姓，便以對方私生子的名義，進了蘇家。”
“後來的事情，你們就都知道了。”
“不過隨著我一同醒來的，還有一位女子。”
“我原先以為對方只是個凡人，但在後來的相處中卻發現一切並非如此。”
“生下你父親之後，對方選擇了離開。”
“而離開之前，她也坦白了她的身份。”
“我父親？”
蘇珩聽到這話，不由得打斷了一句。
這套路，連他自己都覺得狗血。
那位女子，不會是哪方聖地的聖女，哪個神族的神女吧？
總不至於會是什麼女帝轉世吧？
“昭陽雖然是賜婚，但終歸也是我對她不起。”
“你父親對外，便是我與昭陽，鎮南王府和大乾的血脈。”
“我對昭陽無意，但皇命難違。”
“況且我若是不答應聯姻，對方估計就得成為和親公主。”
“婚後我倆相敬如賓，只是她福薄，入了王府不過十年時間，便香消玉殞了。”
蘇雲天並未隱瞞，開口告知了蘇珩原委。
“你祖母姓雲，單名一個夢字，我只知道對方來自靈界神族。”
“對方離開之前，給我留下了一枚玉佩，說有朝一日，自會相見。”
“不過在後來的某一日，那玉佩卻給了我指引，將我帶到了九黎山之中。”
“透過玉佩，我看到了祭臺下的景象，我也知曉此行必定危險重重。”
“後來便做了交代，傳出我已經仙逝的訊息。”
“而其實我已經進入了祭臺之下，我不知道緣由，但我相信，你祖母，不會害我。”
“剛進入祭臺之下，我便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所禁錮，緊接著便被夔牛給吞噬。”
“但我身上卻冒出了一股莫名的力量，還有那玉佩之中也是。”
“在兩道力量的幫助之下，我反客為主，吞噬了夔牛身上所有的力量。”
“最終有了如今的修為，但也因此，變得這般不人不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