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膩，但也不同於曉露隨時隨地的突然襲擊，女人只是輕輕挽著他的手臂，一反之前令人頭疼，難以琢磨的形象。
但是這也足夠親密，還是招致了組內一眾大齡單身男女的集體視奸。
不過也算還好，似乎這樣也輕鬆了不少。
他喜歡她，那便有了最正當的理由站在她的身邊，去和她一同承擔，不用擔心其它。
至於會不會讓她陷得更深……感覺這再深也深不到哪裡去了吧。
“臭弟弟，又在想什麼，下車了。”
“哦。”
收回一直飄散在窗外卻始終沒有聚焦的視線，接著起身，同芳菲一起下了大巴。
又是大學校園，不過與國內的不大一樣，就感覺有些……古老。
沒有分寸感極強的現代建築，反而更多的是不高，且類似磚瓦構築的歐式建築，加之大片的綠地，反而給人一種不在現代，反而存在於舊時的恍惚之感。
但也不能說沒有高樓，透過已然散開嫩葉的樹梢望去，還是能見到幾座，但設計的也很有韻味，甚至有些怎麼看怎麼像是城堡或是教堂。
“怎麼，看呆了？”
“有些不適應吧。”
“哎，見識不多是這樣的。”
“那姐姐這麼見多識廣，為什麼最後還是選擇了我呀。”
“因為還是你最好啊。”
“……”
最好……嗎？
下車之後，老登很快的被安排來接洽的人引走，但並沒有帶上他們，只是讓他們自由活動。
那感情好，直接就當公費旅遊好了。
三三兩兩的分開，也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壓根不擔心走丟。
兩人就這麼牽著手，一晃一晃的在這……古色古香的大學校園裡面漫步。
其實辰峰也搞不清楚這麼走的意義在哪裡，搞得和某些美劇裡頭的垃圾時間一樣，不過既然芳菲想這麼做，那他就陪著好咯。
草地常綠，而枯枝抽新。
照著那些美劇的劇情，現在的話……
“阿辰，你說……如果我要是早幾年遇見你，你會不會……”
果然，那些編劇總是要往這段劇情裡頭新增一些感情的戲碼才會使其有點意義。
俗套，但至少好過無趣。
更何況芳菲此刻需要傾吐，而辰峰也應該傾聽。
不好的情緒總是會淤積的。
“姐姐，這世界上沒有如果。”
“沒事的，姐姐也只是猜想一下，你說如果我在讀大學的時候就遇見現在的你該多好。”
“好嗎？”
“當然好啦。”
校園的路旁似乎從不缺乏長椅。
“你想一下，如果那樣的話我也不用像現在一樣顧慮這麼多，天天都能和你待在一起，而且說不定……”
“姐姐，我愛你。”
“嗯。”
少女挪動嬌軀，側架又倚靠上了他的肩胛。
“所以……我放不下你，但是我這……我也放不下她啊·。”
“嗯……”
小嘴輕抿。
“弟弟，我其實也不是想讓你為難，只是，嘖，我……我也愛你。”
愛是付出，卻也是佔有。
辰峰明白，但是他早就已經沒有辦法考慮這麼多。
嗨……
羨慕嗎？拿命氪的。
他其實都不清楚這位少女到底是看上了他的哪一點，就如同他不清楚自己為什麼也看不得她因他而苦的模樣。
罷了，反正不管怎麼說，事情都已經是這個樣子了。
少女的臉頰湊上，而辰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