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一愣,也感覺到其中似有隱情。
御河州距京城數百里之遙,以華山雙傑的功夫,沿途設伏竊取官銀顯然更加穩妥。
他沉思片刻,道:“還有一點,薛勇那廝如此重視這塊玉璧,就算偷出來又有誰敢買?被查到那可是殺頭的罪名。”
宋牧星笑著打了個響指:“應爺還是這麼聰明,不錯,這也是我生疑的理由之一。”
應徽鳴仔細審視了玉璧一番,問道:“那你覺得楊兄不惜背上三年通緝令也要偷出來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宋牧星道:“我也不知道,不過肯定是一件對華山派很重要的東西。楊十一重情重義,更是將華山派視作家鄉。若非是華山派要緊的東西,他也不會以身犯險。”
“華山派……”應徽鳴仔細回憶三年前華山派發生過什麼事情,可無論他怎麼想都沒有任何思路。
宋牧星從懷中掏出隨手簿翻了翻,忽然說道:“應爺,三年前華山派除了楊十一的事情外,什麼都沒發生。你不如再往前想想,十年前華山有什麼異樣。”
“十年?”應徽鳴疑惑地問道。
宋牧星點點頭,這段時間他已經聽到太多十年前的故事,就好像江湖各門各派都在這段時間發生過劇變。因此一提到武林門派的大事,宋牧星就會不由自主地往十年前靠。
應徽鳴思索片刻,忽然一拍手:“對了,華山派十年前發生過一場混亂,其中細節他們一概沒有對外透露。只知道不少華山名宿和年輕一輩的高手都慘死在那場混亂當中。”
宋牧星摸索著下巴,沉聲道:“我們做一個大膽的假設,這塊玉璧本就是華山派的東西。那場混亂使得玉璧失竊,華山上下全力尋找,終於在三年前華山雙傑意外得知這塊玉璧竟然在薛勇的將軍府中,於是他們不顧危險,潛入將軍府竊取玉璧。”
應徽鳴聽他這麼一說,頓時有了一種撥雲見日的感覺。
“很有可能,否則根本無法解釋楊兄那些話的漏洞。”
宋牧星哼笑一聲:“可問題又來了,既然這件東西對華山派那麼重要,甚至不惜讓華山雙傑涉險去偷。那他們偷回玉璧後為何不送還給華山,而是不顧危險地送來月梧城,讓危染城主來儲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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