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手掌心貼著熱乎乎的部落了!
被揩油的芒是手腳都僵著,放在她腰上的手一動不動,摟住她肩膀的手也是一動不動。
想想,這是妹紙第三次跟芒的兄弟熱情接觸,難道芒有些不太習慣。
“我說你這麼抵抗估幹做什麼?看都不知道看了多少回了吧,怎麼還表現得跟青澀小果子一枚一樣呢。來,放開手腳,咱們先把話說開,再來好好”做“到天亮。”男科女醫生吳熙月妹紙不要臉起來,真是無人可敵了。
威武的妹紙真是不需要解釋,直接拿出實際行動不行。
芒低下頭,笑容有些僵硬道:“讓我習慣習慣一會,一直沒有跟你單獨相處過。以前總是想著,現在好要機會來了,我怎麼就有點害怕了呢。”這回,是實話實說了。
“你啊,挺聰明的一個人怎麼這回就鑽了牛角尖了呢?”另一隻手吳熙月也是沒有閒著,努力爭取把手與腳都是最佳利用起來,食指就是在他胸膛是戳啊戳著,指甲刮過什麼的,哼!她就是故意的又怎麼著!
恨鐵不成剛道:“你跟啼都是離開領地一起還著部落族人逃亡的首領,你丫的怎麼就想著沒有了領地,就沒有辦法再跟我在一起的念頭呢?”
“是傻了,還是渡河的時候腦子泡水了啊。我有說過你們沒有領地,我就拋棄你們,不要你們的話嗎?沒有說過吧。相反,我一直是在努力尋找著新的領地,努力著讓兩個部落的族人都安穩下來是吧。”
既然是敞開天窗說話,那她就把話給說清楚了,尼瑪省得他還在亂想著什麼。
若真把話說重一點,其實就是芒對愛並不是很看重。同時在心裡認為愛是建議在等同的基礎上面,一旦可以讓兩人等同的基礎沒有了,他心裡就會認為這段感情已是不適合再繼續。
妹紙心裡是在嘔血,尼瑪啊,她敢肯定,如果說她跟他之間沒有把話敞開來說,讓他一個人悶著想,不出一年半栽的,尼瑪這個男人鐵定是會悄悄離開自己。或許,永遠不會見面,或許是等到他又有一定的實力才會捲土重來。
臥勒個去!姐兒看上去男人敢往哪裡逃,丫的,打不死你啊。
她說著芒聽著,她說到氣憤之處,還驚得芒連忙抬手撫順她後背,妹紙“哼”地一聲,“我不是說過不許把手拿開嗎?再拿開,我捏斷你的兄弟!”說著,還真去捏了。
芒:“……”好好好……好痛!
“哼!知道痛了吧!你怎麼就沒有想到你想那些事情的時候,我心裡有多痛了呢?你知不知道你剛才說的話是一個字一把刀子,全部戳到姐兒心窩口了!”反正,怎麼佔便宜就怎麼佔吧,她捏痛了他,讓他回摸一下算是補償,“來來來,你看看我這心窩口被刀子戳成什麼樣了!尼瑪啊,都戳成了蓮蓬,那涼氣是直往裡面冒!”
要說吳熙月還真是奇葩一朵,嘴裡的話是痛心疾首,那手裡的動作就是無恥加流!
按著芒的手往自己心窩口一陣揉,硬是揉到芒半點多餘的想法沒有,完全被妹紙的那又是悲傷,又是受傷,還有許多委屈的口氣給嚇懵了。
“我知道你們都不容易,想靠自己的力量是沒有辦法得到領地;你們著急,難道我就不著急啊,想辦法弄到領地,想辦法把族人們都安居下來。可你這麼想,說!給給我說!”
妹紙兩手指一下子擰起芒胸膛前的很脆弱地地方,只是聲厲荏道:“說,你是不是想著要離開了?”
今晚,芒真是痛也痛到沒有地方說了,下面才痛完上面又接著痛了。
在妹紙的“ying威”中,芒倒抽了好幾口冷氣,還要硬撐著沒有一點事情重重點頭道:“是我錯了,是我真的錯了。”
“說說你錯了什麼?說到讓我滿意為止!”……男人是不敲打不行了,不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