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個老實的妻子面對丈夫的虐待,在某一天,她憤怒反抗膽大到直接拿刀子砍傷或是砍死丈夫。
吳熙月已經沒有功夫去管密索族人了,芒是第一個腰間繫著草藤,再雙手抓住另一根草藤往下面滑走。
沒有下去的族人都是拉長著脖子,一口氣是扯到嗓子眼上面,生怕下去的人再有什麼意外。
如果在以前,早就小聲說起話來。有吳熙月鎮場,他們就算心裡再著急也只能是看著,著急的等著。
“我要過去看一下。”吳熙月對沒有鬆開她肩膀的匡鎮定道:“我要過去看一下才行。”
就在吳熙月提心吊膽的時候,芒的聲音在暗洞裡嗡嗡傳來,“不用下來了,你們不用下來了。”
他是讓在暗洞邊緣著下去的男人別下來。
芒是做好準備要滑很久,結果……只是滑了幾下,他便感覺腳踩到了地面,草藤一晃盪,腳尖好似踢到了什麼。
急忙阻止上面等著下來的族人,他再次晃了下草藤,這回知道他踢到了是什麼了,是人的身體。
芒踏著地面,仰起頭對上面的男人們聲色清揚道:“你們去告訴月,我摸到啼他們了。”好傢伙,讓他們都擔心了下。
已經聽到的吳熙月這回是腿也不軟了,後背也不冒汗了。鎖起的眉頭也終於輕鬆,對匡道:“這回你不用擋我了……。”
最先聽到芒回訊的男人們早就扯著大嗓子對著急等著的族人們道:“沒事了,沒事了,都在下面呢。”
奇怪,都在下面怎麼叫他們又沒有反應呢?
暗洞說深也不深,但絕對說不上淺。芒看到許多草根,樹根都是散碎的掛在暗洞口,他腳下面還踩著好些比較粗的樹根。
如果沒有這些樹根擋一擋,這幾個傢伙……早就沒命。
把砸在啼身上,還沒有醒過來的伐合用草藤綁好,對準備拉人上去的男人們道:“先把伐合拉上去,這小子睡著了,只差沒有打呼嚕了。”
嚇到眼睛都赤紅的男人們現在就是笑出來了,他們扭頭對吳熙月道:“巫師月,伐合這小子在下面睡覺……,害得我們在上面擔心。等他出來後,我們要好好揍他才行。”
人沒有死,隨便他們怎麼揍了。
吳熙月走過來,彎下腰探身看了下。
乍地一眼,確實很深……好像是看不到底一樣。難怪芒之前的臉色那麼差,直接就說啼他們也許出在大問題。
抹把汗的吳熙月看到男人們幾下就把伐合拉上來,……還沒有醒過來。
接著又是啼,吳熙月是沒有想到幾個月見,竟然是以這種方式重逢。丫的!太TMD驚嚇鳥。
男人修目如峰,哪怕是“睡”著也是眉心微擰,鼻樑很高布帥氣,讓整個五官更為深邃立體。
嘴唇微薄,抿起來有一種渾天然而成的凜冽,讓人一眼會覺得這個男人冷漠寡言。
唯一影響美觀的他額前有一個很大的腳後跟印子,就像是被人狠地踹了一腳,詭異得很呢。
芒也很快被拉了下來,他是忍著笑對吳熙月道:“我知道為什麼他們掉下去會沒聲音了,一個接一個掉下去,這個還沒有站起來,那個就跟著掉下來……。”
笑忍得很辛苦,吳熙月也想笑呢。
族人們早就在哄開了,虛驚一場過後重新是喜歡起來。巫師月回來,啼也沒有事情……,嘿嘿,這是神靈在庇佑蒼措部落呢。
把三個砸暈的苦逼男人們抬回部落裡,又把留在屋子裡沒有跑過去的族人嚇了大跳。
吳熙月直接是回到自己的屋子裡,木門一關……倒在幹蓬蓬的枯草上面,哦,她應該編一張竹蓆回來才行。
累到一身汗的妹紙躺要乾草上面就不想起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