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好囂張的口氣啊!”
“那是!”喬鳶冷冷道,“我還不信了,整個京城就許你們這些左家的狗奴才張狂,就沒其他說理的地方?”
那為首之人冷喝道:“你既然知道我們是左府上的,那就最好讓開,否則,可惜了你這張如花似玉的臉!”
“儘管試試!”喬鳶從要挎包裡拔出了三根長銀針,握在手裡說道,“看誰先死!最好把動靜鬧大點,讓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你們左府的暗衛在這兒仗勢欺人,目無王法!”
“廢話少說!上!”
先是兩個暗衛撲上去與喬鳶廝打,另外幾個則奔向那田易生。田易生傷了雙足,連掙扎都覺著吃力,更別提動手反抗了。喬鳶雙拳難敵四手,要保護田易生就更難了。她發現這些人急於想抓走田易生,並不願意跟自己多糾纏。
思量片刻後,喬鳶忽然飛身上了二樓,沿著屋簷瞬間消失不見了。那為首的喝道:“別追了!帶了這姓田的回去交差要緊!那女子往後再做計較!”
幾個人押了田易生便出了巷子,一路拖著回左府去了。珍珠樓的掌櫃和夥計嚇得半死,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趕緊把門都關了。
田易生一路被拖行著,雙腿疼得失去了直覺,熱汗一顆一顆地往下落。旁邊那侍衛不屑地說道:“這就是你跑的下場!乖乖地大人辦事不好嗎?非得驚動我們兄弟幾個來抓你!真是自找沒趣!”
田易生滿頭大汗,沉沉喘息道:“哼,你們那大人是……是叫我辦事嗎?他是想送我去死!”
“能為大人死是你的榮幸,安心受了吧!瞧你剛才那同夥,打不過就跑,哼,你還跟那樣的人混,那是糟蹋了你自己!還是好好地為我們大人效力吧!”
“休想……”
“還嘴犟?看你回了左府怎麼嘴硬,有你受的了!”
沒走多久,幾人便到了左府側門前。左徽正好從正門裡走了出來,見到田易生後,陰冷地瞪了兩眼走上前說道:“你果然是有異心的,你跟我那三弟一樣都是趙元胤的人吧?那好,我提前送你一程,免得往後趙元胤下地獄沒人陪著!”
“我死不會承認的!”田易生咬牙切齒地說道。
左徽冷笑道:“不必你承認,那兒白紙黑字都是你寫的,你抵賴不了的!眼下趙元胤被解禁了,一準會說我們左家汙衊他和齊王府,可是啊,我們左家不算汙衊,只能算是信錯人了。信錯誰了呢?那就是你田易生了!”
“真夠卑鄙的!”
“你入仕為官早該清楚這一點了。是你自不量力來我們左府做內應,真是自己找死呢!行啊,你們挖的坑你們自己人來跳,與我們左府有什麼干係?皇帝一旦責問起,我大可以說,當初是你向我們告發趙元胤在紫鵲村暗集人馬,意圖與青月堂聯手造反。更何況,剛才我爹讓寫的那份彈劾狀可是你的親筆,只要再摁上你的手印,這件事就算大功告成了!你也別掙扎了,乖乖地替你那元胤主子受死去吧!押回去!”
“姓左的,你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田易生掙扎著衝他喊道。
左徽陰冷一笑道:“我有什麼下場還輪不到你來說!橫豎過了今天,你就不會再有機會說話了!趙元胤派了你來做內應,我就用他的內應來敷衍他,這就叫以牙還牙!”
“可惡……”
“押進去!”
幾個暗衛正想把田易生拽進側門時,不遠處忽然來了幾個行色匆忙的人。左徽定睛一看,吃了一驚,立刻轉頭吩咐道:“立刻把田易生押回府去!”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正當那些暗衛想強行拖了田易生進府時,祺正身邊的幾個隨從已經奔過去將他們攔下了。
左徽臉色一黑,衝祺正喝問道:“東郭祺正,你耍威風耍錯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