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大了,葉明朗迅速地稟報給凌西峰。
凌峰西趕到醫療室的時候,林景輝似乎已經要昏迷了,另外一個雖然也被打破了頭,但沒有他這樣的嚴重,方雅已經給林景輝做了初步的處理,說,“必須下山,他傷得挺嚴重。”
凌峰西下令,“葉明朗,安排車送他去醫院。”
又道:“你親自送。”
程悅舉手,“我去!”
方雅又在繼續處理著另外的傷者,沒有多想,只道:“好。”
所以葉明朗和程悅送林景輝上了車,汽車啟動之前,吳勇傑走到車前來,一手捂著眼睛不敢看林景輝臉上的血,一邊說,“你小子,一定給我好好的活著回來,我們很需要你,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葉明朗一腳油門把車子轟了出去。
凌峰西簡直氣壞了,林景輝之所以被群毆,居然是因為鋼材場地的事兒,和陸浩陽的人起了衝突。
當時林景輝檢查鋼釺的數量,因為開洞時,是需要工人先以人工的方式,用鋼釺進行一個初步的挖掘。
但是到了場地一看,鋼釺居然被另外一些鋼材給混雜在一起,而旁邊陸浩陽的人,知道這是這些溫宿公路專案的修路工人弄出來的事,頓時怒了,語氣不善地對陸浩陽小組的工人說,“你們懂不懂修路?這兩種釺能往一起混合嗎?我們那鋼釺是打洞用的,你們這是鋪路用的,這兩種混在一起能行嗎?”
對方也不是軟柿子,一群人直直走到林景輝的面前,為首者嘴裡的口香糖一口吐在林景輝的身上。
“哪兒來的毛頭小子?這可是我們溫宿公路段的場地,我們願意放什麼就放什麼,混了也是你們的錯,誰讓你們把綱釺放在我們的地界?你居然還敢像狗一樣亂叫,信不信我打你?”
林景輝很確定,這是西天山隧道的即定場地,不歸溫宿公路段工人,也冷笑道:“打架我可不怕,但你們還是問問你們的頭兒吧,一個臨時的隊伍,真沒有資格囂張吧?”
就是這句話激怒了他們,他們忽然紛湧而上,對著林景輝拳打腳踢。
大約也是陸浩陽其實對西天山隧道的建設隊伍不滿,在營地裡多次表達了對溫宿公路段的鄙視。
所以這些人真沒客氣。
好在林景輝也很能打,在一對多的情況下,幾乎使對方所有人都受了傷。其中一個也被打破了頭。
陸浩陽進入醫療室,就看到地上的一灘血,但他一點兒都不吃驚,只說,“打架是很正常的事兒,我們在野外作業,誰沒打過幾架,不要出人命就好。”
凌峰西眸子裡的目光一凝,冷聲道:“差點出了人命了。”
平時很衝動的吳勇傑這時候反而冷靜了,把手機拿出來,“陸浩陽,你說的話我已經錄下來了,還有,打架的過程我也已經知道了。那個場地,我們西天山隧道專案工程隊可是立了標地牌子的,那場地,是我們的。”
陸浩陽的臉色一變,“你想幹什麼?”
“陸浩陽,你手底下不可能全部都是文盲吧?那太可悲了。關鍵是你這個頭兒,居然把打架視為平常事。你等著被處理吧。”
吳勇傑說完後,轉身就離開了。
此時醫療室內,並沒有西天山隧道專案的工人,這幾個受傷的,還有頭破了的,都是陸浩陽的人。
頭被打破的那個還在叫,“頭兒,是他們過分,也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小蔥頭,居然就教訓起我們來了,我們哥們在野外作業多少年了,什麼時候受過這鳥氣,我們能不動手嗎?”
陸浩陽看了看他的傷,問方雅:“情況怎麼樣?”
“只是皮外傷,但畢竟破了個口在流血,所以需要縫兩針,消炎。”
“我是問,剛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