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甚至險些暴露,但最後的結果無疑還是讓秦陽挺滿意的。
不僅有驚無險地救出了羅超和程棠,還神不知鬼不覺地把訊息送了出去,簡直就是一舉數得。
而就在秦陽臉現笑容的時候,他忽然看到下邊的一道身影轉過頭來,看向了自己。
對於那位,秦陽自然不會陌生,那乃是血噬壇的壇主齊弒。
只不過此刻齊弒臉上的笑容有些冷漠,而且還朝著秦陽做出了一個挑釁的動作,抬起手來抹了抹自己的脖子。
看來經過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後,齊弒雖然屈服於夫人的淫威,不敢再有什麼小動作,但他心中肯定也是對秦陽恨之入骨的。
甚至在齊弒的潛意識之中,昨天晚上那兩個宵夜離奇失蹤,肯定跟這個洪貴脫不了干係。
只是他找不到什麼證據,又因為夫人的原因,只能暫時行嚥下這口鬱悶之氣了。
但以後一旦有著機會,齊弒肯定會對秦陽落井下石,新仇舊恨一起報了,這終究只是一個初象境的螻蟻罷了。
“那個齊弒,你要小心!”
就在這個時候,秦陽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他不用轉身去看,也知道是夫人到了。
“呵呵,有夫人在,他不敢對我怎麼樣吧?”
秦陽滿臉笑容地轉過頭來,不動聲色地拍了一記馬屁,讓得夫人笑靨如花。
“你這張嘴,說話就是好聽!”
夫人忍不住讚了一句,聽得她意有所指地說道:“昨晚那個小姑娘,應該就是這樣被你騙上床的吧?”
“夫人說笑了,你情我願的事,怎麼能說是騙呢?”
秦陽有意把自己偽裝成一個風流浪子,而對這些司空見慣的夫人,自然也不會太多在意。
打趣了幾句之後,便將目光轉到了樓下的齊弒身上。
“有我護著你,他確實不敢拿你如何,但你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待在我身邊吧?”
夫人的眼眸之中閃爍著一抹精光,聽得她說道:“齊弒這個人我瞭解,睚眥必報,以你現在的實力,還遠遠不是他的對手。”
“為什麼不可能?”
然而夫人話音剛落,秦陽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讓得她先是一愣,然後滿臉的不可思議。
“你小子,真是膽子不小,連本夫人的便宜都敢佔?”
夫人明顯是聽出了秦陽的言外之意,對方是在說為什麼不可能一天二十小時都呆在她的身邊,這已經算是一種另類的調戲了。
至少到目前為止,除了老爺之外,在非人齋中,還沒有任何一個下屬,敢用這種口氣跟她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