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點訊息。而任首領不但及時做出反應,還在信中提及了諸多善後事宜,佩服!佩服!煩勞侯校尉返回後替老夫捎信給任首領,就說天王幫一切聽憑她的安排。”
侯愛慶聞言,起身行禮道:“在下本來打算將仲飛兄弟送到青螺島。既然在這裡遇到郎總管,那麼在下這就可以回去覆命了。”
“侯校尉誤會了。”郎發斌忙起身擺手道,“老夫此行還有重要的任務,並不返回青螺島。所以仍要麻煩侯校尉親自跑一趟。”
侯愛慶有些詫異,但他知道江湖中有諸多忌諱,也不敢多問,一時不知怎麼辦。
“吩咐下去,設宴款待義軍兄弟們。”郎發斌擺手示意左右退下,然後衝侯愛慶拱手道,“老夫略備薄酒一杯,還望侯校尉招呼其他義軍兄弟上船一同飲用。”
侯愛慶明白郎發斌這是有話想單獨和李仲飛敘談,便答應一聲出了大廳。
這時,議事廳內只剩下李仲飛和郎發斌兩人,李仲飛不明就裡,起身也要隨侯愛慶出去。這便是老江湖和毛頭小子的差距,李仲飛察言觀色的火候離侯愛慶何止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郎發斌見他要走,忙伸手攔住他問道:“你出去作甚?我有話要問你。你可與厲飛揚熟悉?”
“啊。”李仲飛知道自己會錯了意,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也算是比較熟悉,厲大叔前些日子在柳府……”
提起柳府,李仲飛又是一陣黯然。郎發斌見狀微微皺眉,心想:你這小子也太多愁善感了吧。
他重重咳了兩聲:“小子,人在江湖有時也要學會拿得起放得下啊……好了,說正事吧。”
“哦,是。”李仲飛吸了下鼻子,“那日我聽說不少江湖門派都派人到柳府給柳爺爺賀壽……”
李仲飛將當時初次見到厲飛揚以及從無名島回來的情景敘述了一遍,郎發斌聽得很認真,期間還不時詢問了幾處不太明白的地方,最後他問道:“厲飛揚有沒有交代給你什麼特別的事情?”
李仲飛仔細地想了想,又搖搖頭:“沒有,當時厲大叔只是和憶心單獨說了會話便離開了。”
“也對,他當時也不可能料到你今日會與我見面。”郎發斌低聲沉吟著。
“前輩,有什麼事情嗎?”李仲飛奇怪道。
“沒、沒什麼。”郎發斌轉了話題,“這麼說你一直在修習五毒教的武功?”
“嗯。”李仲飛點點頭,“五毒教的張大俠贈給我一本《毒砂掌》,並親自傳授我一段時間。”
郎發斌這時又坐回了椅子上,他略一思索,道:“五毒教身負絕殺令。你雖修習五毒功法,但日後若以五毒弟子身份行走江湖,怕多有不便。不如這樣,待老夫回到青螺島,如果你願意,可暫時拜我門下。你意下如何?”
李仲飛一聽大喜,忙上前就要跪下行禮。郎發斌卻道:“此事關係重大,因你身份特殊,老夫還需回稟幫主後再行定奪。”
“是!全憑前輩安排。”李仲飛仍喜形於色。
“好了,時候不早了,你隨我去宴廳。今日老夫要與義軍朋友痛飲幾杯。”郎發斌大笑幾聲,走了出去。
雖說天王幫眾人初聞柳家劫難,但酒宴的氣氛卻不怎麼沉悶。酒宴過後,李仲飛一行人回到自己船上繼續向南出發,而郎發斌的船隊則轉頭向西駛去。
直到那巨大的艦船漸漸地消失在遠方,李仲飛仍在不住的感嘆:“如此強大的戰船,如果義軍能夠有此裝備,何愁家國大仇不報?”
而一旁的侯愛慶聽了卻嗤之以鼻,他說:“天王幫雖然有了鉅艦,他的家國大仇不一樣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