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換成銀銖,再叫輛馬車。”
按市面價格,兩枚金銖換成銀銖至少能多掙一枚的賺頭。這種豪客祁老四自然打點起精神應承,一面讓人去叫馬車,一面取了四十枚銀銖遞了過來。
不一會兒叫好了馬車,程宗揚拿起身契,對阿姬曼道:“走吧。”
祁老四叫來的馬車頗為豪華,程宗揚驚奇地發現,馬車的窗戶上居然鑲了玻璃,雖然色澤發綠,質地不佳,但絕對是玻璃製品。
敲了敲車窗玻璃,程宗揚有些失望地想道:“又少了一條發財的路啊。”
東方世界的瓷器與西方世界的玻璃在很長一段歷史時期內,都被彼此認為是珍品,西方人認為瓷器是用珍珠、瑪瑙、各種寶石為原料燒製成的,東方人則認為玻璃是用水晶、美玉再加上未知的精砂燒煉而成。對於穿越者來說,玻璃幾乎是所有人的最愛,連程宗揚說到穿越,想到的也是拿一袋玻璃珠騙錢。嘆了口氣,程宗揚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畢竟自己不知道玻璃是怎麼燒出來的,想靠這發財也不可能。
阿姬曼跟著他上了馬車,卻只垂著頭,臉色冷冷的,一言不發,倒像是多了一個冷若冰霜的凝羽,讓程宗揚渾身不自在。
看著一臉木然的阿姬曼,程宗揚笑了笑,“沒想到吧?”
說著他揚了揚手中的紙張,“這是你的身契。”
阿姬曼慢慢抬起臉,碧綠的眸子落在程宗揚臉上,目光閃爍著,似乎想看透他內心真實的想法。忽然她嫣然一笑,挺起身體,一手解開腰間的繫帶,纖軟的腰肢輕輕一扭,舞裙旋轉著落在腳下。
少女兩手繞到身後,輕輕一扯,鮮紅的胸衣鬆開,圓碩的|乳球立刻彈出,帶著與她年齡不相襯的豐滿,顫微微聳在胸前。
車廂裡的空間很窄,一伸手就可以碰觸到少女赤裸著雪白的胴體。她微微俯下身,兩團沉甸甸的Ru房在程宗揚眼前抖動著,呵氣如蘭地說道:“主人要怎麼使用曼兒?是用曼兒的嘴巴?還是曼兒的屁股?”
說著她嫵媚地轉過身,將雪嫩的屁股送到程宗揚面前,一邊回過頭,綠色的眸子中充滿了誘人的媚意。陽光透過玻璃窗,斑駁地灑在少女身上。那具光潔的胴體彷佛浸在淡綠的水中,散發出朦朧的光澤。程宗揚拿著那紙身契,笑容僵在臉上。
阿姬曼回過身,在程宗揚面前擺出一個撩人的姿勢,柔聲道:“曼兒是主人花重金買來的奴婢,主人想怎麼玩都可以……”
說著她分開雙腿,柔媚地挺起下體,將嬌嫩的玉戶放在程宗揚手上,柔軟的蔭唇夾住他的手指,然後輕輕扭動腰肢,用少女最柔膩的部位在他指上磨擦。
舞姬花朵般鮮嫩的性器裹在指上,帶來軟膩的觸感。阿姬曼微笑著俯下身,解聞程宗揚的腰帶。
阿姬曼嫵媚的笑容漸漸消失了。那個年輕人的棒棒軟垂著,絲毫沒有勃起。
身為舞姬的這些日子裡,她已經見過太多男人醜陋的一面。每當自己站在木臺上,扭動白滑的腰肢,就能聽到下面數不盡的口水聲,看到那些男人色授魂予的下流目光。他們就像是一些可僧的畜牲,有的只是動物的本能。而面前這個年輕的男子,竟然對她充滿魅惑的引誘無動於衷。
假如不是昨天晚上經歷的一幕,阿姬曼會懷疑他不是個正常的男人。而現在阿姬曼心裡生出一絲懼意!她很清楚,一個失去對主人吸引力的女奴意味著什麼。程宗揚抽出手指,把那紙身契一撕兩半。
“你自由了。不再是任何人的奴隸。”
程宗揚把撕碎的身契放到少女手中。
阿姬曼握著零亂的碎紙,身體僵硬著。她不明白這個昨天還是奴隸的年輕人為什麼能突然拿出一筆鉅款,更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把這筆鉅款輕易拋棄掉。
阿姬曼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