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至少齊媽會派人先送個信來的。”我說。
“今天屋裡是誰跟著二爺的?”戶主問。
福伯想了想:“好象是阿發……”
廳中頓時一片靜默。
過了半晌,席天小小聲地說:“如果二哥派阿發回來送信……”
廳中又是一片靜默。
“不等了,先吩咐開飯吧。”一家之主揮了揮手。
福伯躬身應了個是字,慢慢退下,剛退到廳口,突然臉色一變,快速直起身子。與此同時,席炎一躍而起,閃電般掠出飯廳,樓京淮比他遲了片刻,但也立即向外奔去,直到他們三人已移動了一大段距離,我才隱隱聽到大門外有人驚喊哭叫的聲音,心頭一緊,雙腿頓時發軟,被席天扶住。
未及片刻,席願便被抬了進來,面色蒼白,身上嚴嚴實實地蓋著一件黑色的大披風,齊齊守在旁邊,眼睛哭得紅紅的。
“小願……”我剛撲了過去,他立即微笑道:“爹,你彆著急,沒傷著要害。”
我顫顫地伸手想掀開披風,卻被他飛快地壓住。我停了手,柔聲道:“你總得給爹看啊……”
席願遲疑地看了看大哥,慢慢拉下披風。傷口在他的左胸靠肩的位置,顯然是被利器所刺,出血已停止,血色是鮮紅的。
我長長鬆一口氣,“還好沒有毒……”
“原本是有毒的,只不過我已經解了。”一個澄澈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