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能奉上,交予殿下!”
說完,這司馬從隨身攜帶的包裹之中,當即取出了一枚玉石官印,頓時便引得眾人皆驚。
一州官印,尤其是州守之印璽,那可是一件堪比道基靈器的氣運之寶!
但凡攜帶,可保百邪不侵,若皇朝強盛,甚至可壓道基之下一切法,並且有聚攏氣數一說!
想當年,燕朝太祖起勢以來,曾雄踞二十七州,近乎一統天下,共計鍛造過二十七枚州守官印,分於各方,以趙皇璽統御中樞,使得皇朝氣數如日中天,固若金湯。
雖說時至如今,已是出了莫大變化,但這印璽代表的東西,依舊非凡!
而這太興侯竟毫不猶豫的就將其奉上,這份果決
一時間,有人面上慢慢起了變化。
“但,太興州對於此次爭鼎,並不會起兵參與。”
“無論殿下亦或者燕皇,你們誰贏誰輸,誰勝誰敗,我們太興州都不會對此出上一兵一卒,但也不會與你們為難。”
“若有需要,各府各縣通道,皆可暢通無阻!”
“不知這條件,殿下可否答應?”
雙手捧著太興官璽,王彥周話語擲地有聲。
空氣寂靜了剎那。
片刻後,才有女子失笑之聲傳出:
“太興侯倒是好魄力,竟能叫司馬連官印都一併帶來。”
那一身紫衣的倩影,緩緩從主座立起身子,即使面貌年輕,但不知為何,所有見到她的人,都覺得那將是一道即將崛起,騰於九霄的真龍。
趙紫瓊單手撫著椅背,隨後另一隻修長的手臂向前伸出,頓時,那太興司馬王彥周捧著的太興官印,便自其掌中脫離,飛到了那紫衣女子的面前。
修長的玉指,撫摸著玉璽上的蟒鶴紋理,趙紫瓊的話語繼續響起:
“你的條件,我當然可以答應,鄂王叔也會對此表示理解。”
“但作壁上觀,雖不會引火著身,可最後收穫的時候,也未必能夠得到什麼利益啊。”
“這些事情,侯爺可曾知會過司馬?”
女子漫不經心的話語,頓時叫不少人心中一凜。
明明語氣再正常不過。
然而趙紫瓊不經意間的撥動心絃,依然是叫他們不由多想。
哪怕這位殿下是如此的年輕,可卻著實是不容小覷。
王彥周此時,就是這般想的。
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言語與語氣,卻是叫久經沙場磨鍊的他,都心頭不由沉了一沉。
然而,此人到底心志堅韌,略微亂了陣腳,片刻後便強行心神一定,隨即抱拳道:
“殿下之言,武侯自是曉得。”
“也請殿下多多諒解武侯難處,畢竟以他的身份,確實不易貿然做出決策,還請諒解。”
強行頂著趙紫瓊的壓力,將腹中話語講完,隨後王彥周頓時鬆了口氣。
見得聊到了這般地步,趙紫瓊不置可否,收了印璽,便聊表寬慰道:
“既然如此,那自是以太興侯之意為主。”
隨後,女子鳳眸一掃,環視周邊,又道:
“同時,也請諸君拭目以待罷,看看本宮與我那位好叔叔,到底誰能站到最後!”
“不過在那之前”
“各位既然都站在了這裡,是否也要和太興侯一般,聊作表示呢?”
此言一出,各個勢力面面相覷,自是苦笑不已。
他們來此,就是奔著這個目的。
只是卻沒想到這位年輕的殿下,竟能有這般氣場,在不知不覺間,已是反客為主,佔據了主動。
哪怕是太興侯的面子,都不大好使。
看著眉宇飛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