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不痛快嗎?何必要這如此呢?”
“對,程兄說的不錯,正好我從公主府裡帶來了兩壇上等的女兒紅,來程兄,咱們好好的喝上一喝。”李遙聽程伯獻這般一說,他趕緊的開口附喝。
一邊說,李遙一邊將自己帶來的兩罈女兒紅提了上來,將之放到了石桌之上。
程伯獻本就是一好酒之人,一看到李遙拿出此等好酒,他臉上立馬泛起了笑容,伸手一把抓過一罈女兒紅,程伯獻扯開壇封便是將酒罈送到了嘴邊去,仰頭咕嚕咕嚕的便是往嘴裡灌了兩口酒。
美酒入腹,程伯獻舒服的叫道:“果然是好酒啊!比起我府裡的藏酒,這女兒紅更是不差,即純又香,不錯不錯。”
“來程兄,老弟我陪你幹上一口。”李遙也是樂的伸手抓起另一罈酒,扯起壇封仰頭往嘴裡灌了兩口。
程凌薇只是靜靜的座在一旁看著,並沒有答話。
李遙與程伯獻喝了一陣以後,程伯獻這才問道:“對了馮老弟,你今天來我府上找我,是為了啥事兒啊?不會就只是為了給老哥我送兩罈女兒紅吧?”
“那不是?上次程兄都請我去了千香樓吃酒,我還沒回敬程兄你呢!當然得先來答謝答謝程兄了,這之後嘛!還得去答謝一下人家凝香樓主,你說是吧?那晚上,程兄你也在嘛!你知道的。”李遙故作隨意的開口給程伯獻解釋起來。
“也是……”程伯獻聽到這兒,他不置可否的點頭,瞭然的應起李遙。
不過話音落下以後,程伯獻又是搖頭道:“馮老弟要真把我當朋友哥們兒,那你就別這般客氣,不就請你去千香樓喝個花酒嗎?這有啥?我程伯獻難道還請不起老弟你喝頓花酒不成?”
“唉!程兄這話就說的不對了,就是把程兄你當老哥看,才不能殆慢老哥你不是?”李遙忙不迭的擺手,和程伯獻客氣起來。
“呵呵!好好,來幹。”程伯獻高興的又是端酒對李遙叫了起來。
兩人就這樣邊聊邊喝,倒是把一旁座著的程凌薇給涼快到了一邊兒去,李遙這陣兒心裡是在想著,要想和程凌薇搭上話,那就急不得,得慢慢兒來才行,免得一會兒顯得突勿,讓程凌薇覺得自己壓根兒就是打她的算盤。
所以,這就叫旁敲側擊,千萬不能操之過急。
程凌薇倒也不把李遙放在心上,而是靜靜的座在那兒聽著,識趣的閉上了嘴巴,顯得十分淑女,若不是因為有程伯獻在的話,她那母夜叉的性子一早便是暴露無疑了,說程凌薇是個兩面性格的女人,那也毫無任何的違和感。
李遙喝了一陣,他才靜了下來,故作鬱悶的對程伯獻說道:“程兄啊!其實我今天來找你,還想和你訴訴苦。”
“訴苦?你咋了?”程伯獻疑問。
“後天不就是皇上的生辰了嗎?各個王宮大臣,王孫貴族不是都得出節目為皇上賀生辰嗎?我們千金公主府自然也得出節目啊!這不,這出節目的重任可就落到了我這個護衛隊長身上,這可把我給鬱悶的啊!”李遙故意的扯起臉,把話題又扯到了後天皇帝生辰出節目的事兒上來。
程伯獻聽李遙這般一說,他的眉頭也是皺的很,而一旁座著的程凌薇,這時候才在心中對李遙卸下了防備,她自是以為,這才是李遙此次前來找她義兄的真正用意,那李遙即不是前來有事相求什麼的,程凌薇對他又有何敵意之有呢?
而李遙要的,就是這樣一個效果。
要想和程凌薇這樣的母夜叉真正的攀上,那就不能直接從她入手,她在程伯獻面前裝的這般淑女,足以說明程伯獻在她的心中十分重要,那李遙當然得從程伯獻切入,這樣才能順騰摸瓜,最後將程凌薇搞定。
程伯獻悶了一陣,他將目光投向程凌薇,對李遙說道:“皇上生辰出節目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