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兩人就舉行了婚禮。
只有一隻兔子和一對新人。
小白兔跳上高高的講臺上,充當司儀,高昂的唸了一段例詞。
“無論疾病還是健康,無論貧窮還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你都願意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嗎?”
“我願意。”
“我願意。”
…………
婚禮過後,蒲遙和阿彌伽解鎖了一個新的儀式。
是比親吻更為親密的儀式。
只能他們兩個人,小白兔也不能在場看的。
阿彌伽難得滿臉通紅的拿出一本厚厚的本子。
“這、這是我親手畫的,我們一起學習一下。”
那是一本厚厚的白皮書,阿彌伽當時穿著莊嚴的神官制服,連釦子都差點扣到冷白的喉結上,他端莊的坐在蒲遙的身邊,蒲遙以為又要背什麼聖經了。
結果開啟一看,竟然是傷風敗俗的畫!
“這不是特別、特別那什麼傷風敗俗嗎?”
這個詞還是源於兩人有次住旅館,有個房間貼滿了這種畫,美豔老闆娘還朝蒲遙拋媚眼,阿彌伽說這些是傷風敗俗的。
阿彌伽別過頭,不敢看蒲遙,只露出通紅的耳朵,“這些、夫妻之間不算……”
然後兩人嘗試了一番。
一開始,相當不適應,蒲遙只覺得自己要完了,要被人類的神官弄死了。
後來漸漸的,竟然覺得挺舒服。
特別驚喜的是人類的精元對他特別有益,只是不能太多。
這也代表著,不必每次都吸阿彌伽的血,也不用每天讓他受傷。
但是,那什麼,太多了。
而一向自矜剋制的阿彌伽像是突然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遙遙、遙遙……寶貝遙遙,今天可以了嗎?”
他發現了,發現蒲遙的頭髮會很敏感。於是總是很喜歡撫摸他的頭髮,然後蒲遙會軟在他懷裡。
阿彌伽並不直接親吻他,而是將他的髮尾含在舌尖挑弄。
他穿得整整齊齊端端正正的,可是美麗的吸血鬼少年一下子就靠在了他的懷裡,他的漂亮的眼睛溼漉漉的看著他:“不準亂玩我的頭髮。”
他的聲音那麼軟,帶著可愛的氣音,像是撒嬌一樣,甜得人心都要化了。
阿彌伽把人抱在懷裡,將他壓在軟床上,“之前的消化了麼?”
他撫摸蒲遙可愛的小翅膀,溫熱已經褪去,他心裡估量著已經可以了,但是還是要問蒲遙的意見。
蒲遙輕輕瞪了他一眼,阿彌伽甚至覺得這個眼神特別媚。
像是帶著鉤子。
“是不是可以了?”他低沉沙啞的聲音貼在蒲遙的耳畔。
沒有得到蒲遙的回應,但他知道是預設了。
於是連忙吻了上去。
主要是阿彌伽實在太猛了。
蒲遙以前不知道阿彌伽看起來這麼溫柔、冷靜、剋制的一個人,竟然這麼猛。
每次一來就是一個晚上,能把蒲遙弄得手指都抬不起來。
昏天暗地,完事之後他不知道是白天還是晚上,他兩眼一閉就昏睡了過去,阿彌伽會負責幫他洗澡或者擦拭乾淨。
醒來的時候阿彌伽也會特別興奮,幾乎是兩步一抱,三步一親,無時無刻都要和他貼貼,兩人就差成了連體嬰了。
“我愛遙遙,我好愛你,我的寶貝,我愛你如命……”
他現在說情話都信手拈來了。
一直黏黏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