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柿子:穿的整齊是為了防狼。)
不由奇怪了一瞬,他就想起了來意,然後立馬又皺緊了眉頭,面上有些郝然,他斷斷續續結巴的說:“清、清風,那個蟲子……”和自家的女人道歉,真是一種奇怪的感受,好像,還有點甜。
剛說到一半就被打斷了,他瞧著自家的女人挑眉,說:“喲,你這是來道歉了麼,真是難得啊”
索隆心裡一個激靈,這傢伙陰陽怪氣的,看起來準沒好事,他連忙大方的承認錯誤,“抱歉,下回不會了!”他說的無比真誠。
我卻挑著刺,斜斜的瞥他一眼,“還有下回?”
真是得理不饒人!索隆眼角不受控制的抽了下,“喂——你個囉嗦女別得寸進尺!”
卻沒想到,眼前這一點就炸的女孩,聽到這話卻沒動手,而是咬牙切齒一陣掃視他一遍後(看從哪裡下手揍他),像是突然看到了什麼似得拍了下頭,臉上有些懊惱,然後拉著索隆就進了屋。
這是一個典型的女生宿舍,整潔乾淨,溫馨大房,房間裡只有一張床,只有清風睡在這個屋子裡,桌上放了本翻了一半的書,上面擺著檯燈,看來清風沒有睡覺,是因為在一直在看書的緣故。
索隆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他來這裡已經好多次了,畢竟,情侶的關係嘛,只不過,索隆這是第一次在深更半夜時,進到她的房間裡,而且整個房間只有桌子上的檯燈的光,顯得屋子裡有些暗,還有些莫名的曖昧……
孤男寡女,乾柴烈火……索隆緊緊的抿了下唇,他耳尖有些紅,保持著淡定臉,低頭看著這個比自己矮了一個頭的女孩,說:“你把我拉進來幹什麼?”那語氣不是一般的正經,只是他的手卻攥的緊緊的。
我把索隆拉進來後,聽到他的話,便白了他一眼,然後自顧自的轉身從桌子下的抽屜裡,拿出了小巧的醫藥箱,又從那裡面拿出了一小瓶的藥膏。
我看著手裡藥瓶,不由嘆一口氣,哎,自己真是栽在他手裡了,本來還想對著他再來一段時間的冷暴力呢,嘖,心軟嘍。
索隆他傍晚時用蟲子嚇唬我,硬生生的把櫻花下的美好約會給破壞掉了,說實話,我都要氣炸了,那真的是又驚又怕又怒。
女孩麼,不管再怎樣的爺們彪悍,也都有種憧憬浪漫的夢幻想象,比如——和愛的人漫步於櫻花下,相視一笑,含情脈脈。
只可惜,麻丹的索隆那個情商掉線的傢伙,不趁著有機會來一個擁抱就算了,竟然還用蟲子嚇我,嚶嚶嚶,好心累。
所以我就一晚上都沒有理他,讓他好好反思一下。
結果剛才在門口,我正咬牙切齒的想揍這混蛋傢伙一頓時,卻不經意間看到,他的手指頭有些紅腫,尤其是食指和大拇指,腫的像個鵪鶉蛋似得,頗有些滑稽。
想必,那是被那綠毛毛蟲蜇的,果然是偉大航路出品,連一個小蟲子都這麼大的毒性。
只是,那時自己沒有想笑的心情,而是有些心疼,他手指頭腫成了這幅樣子,應該很疼吧,而且一看上面也沒有塗抹藥物,我就知道了,索隆這愛面子、嫌麻煩的傢伙,一定沒去找喬巴醫生。
我拿著小藥瓶,看向索隆,說:“我給你上點藥吧,看你那手指頭,嘖,慘不忍睹啊!”
就算是關心的話,在我嘴裡過一遍再出來後,也變了味,就像是幸災樂禍的偷笑似得。
果然,索隆的眼角不由一抽,他臉有些黑,不甚在意的甩著那紅腫的手指頭,看著我涼涼的說:“切,用不著,這還不是拜某人所賜!”
我沒搭理他‘用不著’的這句話,而是直接拉過他的手,讓他和我坐在床上,然後擰開瓶子蓋,用手指頭沾了點藥膏,一邊輕柔小心的在他的指頭上抹著,一邊嫌棄的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