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透過詢問齊衛國一個專門辦暗事的心腹,搞清了齊衛國確實在前一段時間刻意針對過一個女生。”
“這個女生剛好與小芳是同年同月在同一家醫院出生!”
雲蘭音死死的抓住了沙發扶手。
“不過很奇怪,當我調查到這個女生家庭身上的時候,突然當地出現了一股很強的勢力,深深阻礙了我的調查。”
想到鼎市的那幫地頭蛇,顧全北此時想起來還覺得相當難纏和頭疼。
可沒等顧全北吐槽自己的遭遇,雲蘭音就抓住了他的手帶著一絲哀求。
“先說說孩子……。”
“哦,這個女生姓張,在一中讀書,聽說還是今年高考的……。”
雲蘭音釋然一笑,介面說出了接下來的話。
“全國的高考狀元?是吧?”
顧全北吃了一驚。
“表姐,你怎麼已經知道了?”
雲蘭音苦笑一聲。
她當年因為生這個孩子太過辛苦和遭罪,所以格外的溺愛蕭啟芳。
那時的她眼裡只有自己的“女兒”,哪怕是和自己長得極為相似的那個女生站在自己面前,她都眼瞎的沒有發現不對勁。
要怪就怪她自己眼瞎……。
張白露現在很開心。
剛剛從京大回到家裡,就看見張小雪正抓著電話向電話那頭的大哥告狀。
不用說這個丫頭肯定是在編排二姐。
“大哥你快點回來管管她!”
“你不在家裡坐鎮,張夏至可越來越飄了啊!”
“她能做什麼事兒?”
“你就不知道她有多討厭!”
“大哥,你說是不是我先看上市裡作協和詩協的?”
“都說好了等我滿了十八歲,再帶篇作品過去就能入會。”
“可這個張夏至卻偷偷的去報了名,討厭死了她。”
“不!我就不樂意叫她二姐。”
“你不知道她有多可惡,她竟然把你給我的那兩首詩,偷偷拿去當她的用了。”
遠在廣州,避著父母偷偷在接電話的張清明聽得一頭霧水。
自己什麼時候給小妹兩首詩了?
下一秒他就反應了過來。
這個死丫頭應該是又偷偷抄了他的老底……。
在張小雪的控訴中,自己二姐偷拿了屬於自己的東西成功而低調的加入了京城作協和詩協。
文青詩人少女,就是張夏至給自己定的新人設。
都是為了張夏至的水木大學會長夢。
張夏至拿走的兩篇詩歌分別是《陽光和野花》、《以夢為馬》,而強烈推薦她入會的人居然是.......海子。
對不起,那兩篇都是這位後幾年的作品......,難怪有那麼強的共鳴感。
就很難為情。
被兩人在討論的張夏至,此刻正正襟危坐的坐在市作協的會議室裡,參加自己和另外幾人的入會儀式。
張夏至今天還戴了個平光眼鏡,顯得越發斯文,看著妥妥的是亭亭玉立的文學女青年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