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拒絕得太過生硬。
找個地方坐一坐就坐一坐吧,剛好把自己的事情說開。
自己在大學之前根本就沒想過談戀愛這種事,連自己以前心心念唸的季東門都已經被她拋之腦後,更何況其他的男人?
這年月沒有咖啡店或者茶館,兩人就在附近找了一家老字號的粉館坐了下來。
朱雲英做主點了一個缽子菜和兩碗粉,就拉著張夏至說起了自己兒子的好處。
只可惜這些話對於張夏至來說,基本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要不是看在張白露的份上,她才懶得聽別人吹噓自己的兒子。
長得白淨?
我看還沒季東門白!
在外面吃的開,能賺錢?
您也不看看自己大哥是誰。
有孝心?
關我什麼事,我又不想當他的媽。
張夏至趁著朱雲英喝茶的機會,乾脆直接表明了態度。
自己在準備高考,在大學畢業之前根本不會考慮個人問題。
她說得很鄭重,讓朱雲英不得不相信她的理由。
朱雲英嘆了一口氣,剛要繼續說點什麼,就在這時粉館門口急匆匆地走進了一個女人。
這位中年婦女有些急切的在粉館裡打量了一番,迅速把目光粘在了張夏至的身上。
張夏至在看到這個女人的一剎那臉色微微一變。
見鬼,今天是什麼日子?
季東門的老孃怎麼找了過來?
看樣子似乎還是專門針對著自己來的!
季東門的母親高淑珍,今天還就真是來專門找張夏至的。
上次季東門在四合院這邊吃了虧之後,高淑珍就盯上了這處院子。
對於沈茹清,她是一萬個不喜歡。
因為這個女人不過是在自己兒子困難的時候趁虛而入,根本配不上自己兒子。
看看這次預考的成績就知道,這個女人未來是沒有什麼前途的。
季東門帶著沈茹清去家裡拜訪了兩次,都被高淑珍弄得下不來臺不歡而散。
反正高淑珍是看準了張夏至當自己的兒媳婦。
首先高淑珍認為,自己兒子當年肯定是相當喜歡張夏至的。
再就是他丈夫私下告訴過她,張夏至的大哥如今在市裡甚至省裡關係都很廣,手裡賺的鈔票更是大把大把的。
可能是因為名字相似的緣故,市裡的一把手祝征程書ji對於副市長之一的季征途並不感冒,季家一直進入不了祝大書ji的小圈子。
她丈夫也想過透過兒女聯姻的方式,透過張家搭上祝家的大船。
至於這幾年張夏至和季東門之間鬧出的矛盾,高淑珍認為這都是沈茹清的錯。
沒有沈茹清的第三者插足,自己兒子和張夏至早就成了。
她同樣認為張夏至對自己兒子應該是還有感情的,不然張夏至當年不會放著好好的大學不考,反而跑到鄉下和自己兒子一起當村小老師過苦日子。
至於用兩萬塊打了兒子臉的事,對於高淑珍來說根本不算回事。
未來的兒媳婦有錢,自己兒子就不用那麼辛苦的為了兩人的未來打拼思考。
看看現在自己兒子那憔悴的樣子,還不因為要給沈茹清的買賣操心費力,偏偏賺的還沒人家姑娘的零花錢多!
高淑珍一直在等著張夏至來市裡,自己好找這個未來兒媳好好談談。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剛才有人來給她報信,張夏至來了市裡正在整理院子,可後來來了一個婦女在給自己的兒子拉媒。
她找去盯著院子的人遠遠的聽了一耳朵,似乎那個女人還是什麼副縣長的夫人。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