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上一章的評論,都說我要送女,看來這一章是不能存了,早發早安心。】
(悲催的作者證明不是臨時寫的一章,看下圖。)
上海某不對外開放的招待所。
孟輕塵正在打電話謝人。
“屠阿姨,這件事真的是太麻煩您了!”
“這算什麼事?以我和你媽媽的關係,這點小事不算什麼,你明天直接去找學校教工處的李處長,我已經和他說好了。”
結束通話電話,孟輕塵靠在枕頭上放鬆了身體,習慣性的用手指敲了敲嘴角。
她之前也沒想到,簡寬之居然會把展會開在外灘的露天環境裡。
在她搞到的展品名錄中,除了簡家收藏的那幅《雪嶺溪行圖》外,還有好幾幅其他藏家的珍品參展。
這次簡寬之出面籌集的畫展,是那個內部展會外圍活動的一部分,其中一部分展品是可以對某些特定的客人出售的。
孟輕塵記得在可以出售的畫作中,還有一幅被簡寬之最近鑑定為託名之作的《松溪雪行圖》。
她老師在聽說這幅《松溪雪行圖》被簡寬之鑑定為假貨後,還為此嘆息了好幾日。
這樣以假亂真的技藝,讓孟輕塵的心裡實在是癢得厲害。
簡寬之的這次展會,採取的是他兒子簡公允的提議。
在露天陽光下的外灘開辦,只准許外賓和內定的一些客人參加,就連畫展的服務人員也不用博物館的人和政F的工作人員,一水的都是來自上海各大學的女學生。
孟輕塵剛才求的是自己母親的好友,在上海某大學任職的一位阿姨。
幫她弄到了一個混進畫展當服務生的機會。
“展會從後天開始要進行好幾天。”
“按照天氣預報的介紹,大概在展會開始的第二天起就是連續的大太陽,簡寬之畫展開始的日子應該就是在這一天,看來我得想個好的藉口溜出來才行.....。”
“你怎麼又走神了?”
聽到桌子對面傳來關切的問話,盛玉文這才從恍惚中回過神來。
他頹然一笑,這裡不是鼎市紡織廠工會小閱讀室,而是上海新開的一家西餐廳。
坐在自己對面的也不是唐欣雨,而是自己認識了一段時間的耿開芳。
耿開芳是家裡最近給他介紹的女孩子,工作和家世和自己家都很接近。
看得出來耿開芳是相當滿意盛玉文的,但盛玉文之前卻表現得有些冷淡,直到最近幾天才主動和耿開芳正式約會起來。
盛玉文心裡很清楚這個變化的由來。
地震那天,他明明就在唐欣雨的門外,可他還是選擇了第一時間自己先逃走。
原來,他對唐欣雨的“喜歡”是這樣的脆弱......。
“這塊牛排我切不動,玉文你幫幫我好嗎?”
耿開芳有些臉紅的將自己的盤子推給了盛玉文,這是她小姐妹告訴她的辦法。
從擰不開瓶蓋、搬不起東西到切不開牛排,女孩子一定要表現出柔柔弱弱、十分依靠物件的樣子才行。
盛玉文笑了笑,拿起她的刀叉將九分熟的牛排輕鬆的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
只是在將盤子推回去的時候,他的腦子裡忽然又跳出了一個問題。
如果是唐欣雨,她會怎麼對付這塊牛排?
大概......會用叉子整個的將牛排叉起來,放到嘴邊去啃。
聽人說,她只有在那個男人面前才會變得淑女起來......。
看到盛玉文將盤子推到一半又開始走神,耿開芳咬咬嘴皮,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沒讓自己露出半點不滿的情緒來。
她和盛玉文都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