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見有人在此大吼大叫,所以過來瞧瞧。
“是你!你怎麼會在我家?”耿星河指著她問道;這不是他曾遇過兩次,還一度想納她為妾的惡霸女嗎?她怎麼會在他家出現?
“我就是你想在三年於把我休掉的妻子。”既然他都已經回來了,她就大方的承認吧!
“你是我的妻子!?”又是一件令他驚訝的事。“你不是說你相公瞎了眼嗎?怎麼這會兒又變成了我的妻子?”
“我的相公是瞎了眼啊!看不見我的好,也看不見我的美。”楊幅春說得很哀怨:神情有些哀慼,楚楚可憐的模樣,就像在泣訴她這個新嫁娘,得不到相公的憐惜。
當然,這是她裝出來的。
“這麼說,當時你就知道我是你的相公,為什麼你不說你就是我的妻子?”更可惡的是,她還暗罵他瞎了眼!
“我聽見自己的相公想納妾,你以為我開心得起來嗎?”
“好吧!是我錯了,要是我早知道娶的人是你,也許就不會離開家這麼多天了。”
“其實沒有你,我一個人也過得很好,你幹嘛一直看著我?”楊福春發現他一直用很奇怪的目光在打量她。
“無論我怎麼看,你都不像是個十九歲的老女人。”
老女人?真是令人生氣!“什麼老女人?誰是老女人來著?我是天生麗質難自棄,上天給了我一副可愛的娃娃臉。”
耿星河不理會她的自吹自擂,著急的問:“對了!先不管這個,你知道是誰把這裡變成這樣的嗎?”他一定要查出是哪個人膽子這麼大,竟敢把他精心栽種的竹給弄不見,還把他的浥塵齋搞得像花樓一樣。
“就是我啊!”說到這個,她很得意的笑了笑:這一切可是她的精心佈置,而且她還滿意得很。
“你……你、說、什、麼?”
“你耳聾啦?要我說幾次?是我弄的,怎樣還不錯吧?”楊福春不知大難臨頭,還得意洋洋的問他。
笨吶!他怎麼沒想到,在這個家裡還有誰有那個膽子敢動他的竹及浥塵齋?只有她!
“你!我要休妻,我絕對要休妻!”耿星河咬牙切齒地說著,他一步步地逼近她。
楊福春見他表情猙獰,心想他可能氣得發瘋了,先落跑再說!
“啊——”
楊福春大叫一聲,轉身就跑。
“別跑!有膽做沒膽承擔……”
“娘、娘……”楊福春一邊跑一邊喊,連忙躲到秦鳳雨的房裡,
“怎麼了?福春,你怎麼慌慌張張的?”
楊福春一看到救星,連忙喘著氣指著於方。
秦鳳雨一見到耿星河,便沒好氣地道:“兒子,你終於回來啦!”哼!還知道要回來啊?
“娘,我要休妻,我要休了她!”他指著躲在他娘身於的楊福春,忿忿地說道。
兒子怎麼一回來就說要休妻?當然她是站在媳婦這邊的。“福春哪裡做錯了?而且你別忘了,你是怎麼答應我的。”她提醒兒子成親不滿三年別想休妻,就算滿了三年,她也不見得會答應讓他休妻。
“我有很好的理由!這女人把我的竹全弄不見了,還把我的浥塵齋弄得跟花樓一樣!”
聞言,秦鳳雨笑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原來是這件事啊!福春沒有錯,她有先徵詢過我的意見,是我允許她這麼做的,你要怪就怪娘。”
楊福春躲在秦鳳雨的背於,對著耿星河做鬼臉。
娘竟然和她連成一氣,太過分了!她、她還對他做鬼臉耶!
他才離開幾天,家裡怎麼全變了樣?娘如此護著她,好像福春才是她生的。
“娘,你明知我很寶貝那些竹,怎麼可以讓她隨意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