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石頭身前,先揮出一掌,逼迫石頭出招。而石頭只想離開,並不戀戰,招招都以防護為主,避開了對方的攻擊。
眼見鮮少動怒的長孫卿鶴竟然為了“自己”動手,薛子馨心中一片激盪,揮舞著雙臂便為其加油助威了。但是她並沒有發現,她身邊的南郭敏兒,面色越來越難看,最後實在忍受不住了,甩出長鞭怒吼道:“你真是吵死了!”
一直身處戰局當中,長孫卿鶴無暇顧及薛子馨,待發現薛子馨身處危險時,已經為時已晚,只能飛出一枚暗器,企圖射偏那條銀鞭的攻勢。
不過南郭敏兒的絕殺之技並不是她的銀鞭,而是握在她另一隻手的白色藥粉。
“啊——我的臉!”捂著火辣辣的臉龐,薛子馨痛苦地哀嚎著,而趕到她身邊的長孫卿鶴在瞧著她的臉蛋時,心中也不由一陣反胃,因為原本秀氣的瓜子臉,已經腫成兩個那麼大,面板上還黑紅黑紅的,冒著油亮亮的光澤,讓人不由自主的,就聯想到了豬頭。
“哈,沒想到這藥的功效還真不錯,果真很像豬頭呢!石頭你快看,是不是很像?”南郭敏兒似乎對自己的成果頗為滿意,忙喚來石頭,一同觀看。
雖然薛子馨身上的確有很多缺點,但是看到好端端個人變成現在這副模樣,長孫青鶴還是開口道:“姑娘,得饒人處且饒人,子馨還只是個姑娘,希望你能給她留條後路。”
“我看她剛剛那得意的模樣,像是給我留後路了嗎?”南郭敏兒針鋒相對地說道,“我做事,從來都是別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人一丈,可如果想爬到我頭上作威作福,哼,那就讓她自求多福吧!”說完,南郭敏兒拉著石頭的手,作勢欲走。
“姑娘,你何必和一個喜歡胡鬧的小丫頭過不去呢?若是子馨當真冒犯了你,我代她向你道歉。還希望你能將解藥拿出來。”見南郭敏兒不為所動的樣子,長孫青鶴繼續遊說道,“我想你也知道子馨的父親是誰,我說這話,並沒有任何想要挾你的意思。只是出門在外,誰都不想給自己多找個麻煩。子馨已經知道自己錯了,希望姑娘能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側身看著長孫青鶴,南郭敏兒冷笑道:“有你這麼個人在她身後替她收拾殘局,還真是她的福氣。可是我勸你,最好離她遠點,免得以後惹禍上身。而且我也不怕她老子,想當年,我還攪過他的壽宴,恐怕現在想起我,他都會滿面晦氣吧。”
皺眉思索了瞬,長孫青鶴驟然鬆緩了眉頭,低喝道:“你是奪魂手,南郭敏兒!”
此時的南郭敏兒已經與石頭輕躍飛出,同時用內力傳聲,說道:“呵,還能記住我的名字,看來當年那事真是令你印象深刻。你便好好照顧那個豬頭吧,若是她能每日對著西邊磕頭一百次,過了七七四十九天自然會痊癒。可若她做不到,就要守著這樣的尊容,過上一輩子了!”
既然已經知道了對方的身份,長孫青鶴便自知沒必要在追蹤下去,而且在剛剛的交手中,他發現自己並不是那個男人的對手,強求下去,只會讓自己灰頭土臉而已。低頭看著蹲在地上哭嚎的女子,長孫青鶴不由無聲地嘆息了一聲。
與石頭離開之後,南郭敏兒發現,石頭突然變得沉默起來。左右看了下,並沒發現他受什麼皮外傷,便問道:“喂,你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無精打采的?”
將手掌縮了縮,石頭搖頭笑道:“沒事,只是剛剛看長孫公子的招式,有些眼熟,我在想是否在哪裡見過。”
聽了這話,南郭敏兒忙探身上前,仔細看著他的雙眼,問道:“那有結果嗎?”
“……沒。”
這樣的答案讓南郭敏兒很放心,她輕吐口氣,開始吃起面前的一碗牛肉麵,同時催促著對面的石頭道:“你也快吃吧,吃完了好繼續上路。我看剛剛那批人,應該是香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