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親吻。
胡茵茵身體抖啊抖,身體到心底都冷透了,牙齒咯咯咯打顫,身上雞皮疙瘩直冒。
身邊的嬰兒哭得岔氣,嗓音都哭啞。
王福生沒理會,現在他憋不住了,需要就地解決。
“不要!”胡茵茵回過神,意識到王福生在幹啥,忙推拒,“我還沒滿月,放過我!”
“茵茵,茵茵!”王福生置若罔聞,自顧自地剝衣服。
“求求你,別這樣,再等幾天!”胡茵茵低聲哀求。
“茵茵、茵茵,我愛你!”王福生不管不顧…
“小姐!小姐!小少爺怎麼啦?”樓下宋媽聽著孩子一直哭,忍不住上樓敲門。
“滾!”王福生低喝,隨手抓起床頭的水杯砸向房門。
正在興頭上,被人叨擾,不識相!
“砰!”一聲巨響,宋媽嚇得連爬帶滾,逃回房間。
嬰兒啼哭聲也戛然而止。
不知折騰了多久,王福生終於滿足,饜足地抱著胡茵茵,輕撫道,“茵茵,我愛你!”
摸到枕邊一片溼冷,猛地坐起擰開燈,卻見胡茵茵早已淚流滿面,眼睛紅腫,神情麻木。
“媽的,晦氣!”王福生看著面目醜陋的胡茵茵,頓時索然無味。
起身穿戴好,頭也不回地下了樓。
看到客廳空蕩蕩,總覺得少了什麼。
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少了每日半夜似幽靈般坐客廳裡發呆的何暮雲。
腦海中突然閃出何暮雲豐滿彈性的曲線,嬌豔欲滴、吹彈可破的肌膚。
鬼使神差去推何暮雲的門,屋裡什麼都沒有!
“砰砰砰!”王福生拍宋媽的門。
“姑爺,什麼事兒?”宋媽戰戰兢兢開門。
“你家三少奶奶呢?”王福生神色冰冷。
“三、少奶奶?”宋媽不自覺地瑟縮一下,“走了!”
“走了?去哪兒了?”王福生很意外,一個資本家婆娘能跑到哪裡?
“說是、說是去上海…”宋媽吞吞吐吐。
“去上海?去上海做什麼?說!”王福生喝道。
“坐船去香江,然後、然後去海外,與老爺、太太、小少爺他們團聚!”宋媽一骨碌吐完。
“什麼?她跑了?誰給她的膽子?”王福生憤怒。
“不、不知道!”宋媽眼神躲閃。
“陳祖光?”王福生敏銳捕捉到,質問。
宋媽垂下頭,算是預設。
“好啊,一箇舊社會的毒瘤,竟敢資助資本家太太潛逃!”王福生語氣森森,拳頭攥緊。
嘴邊的肥肉就這麼不聲不響地溜了,王福生那個氣啊!心中恨死了陳祖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