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想頭,有時候也會做夢,這都是正常的,好像女孩子大了就喜歡情情愛愛的詩詞,見著美少年也會臉紅是一個樣的,關鍵是要管住自己,不能任意妄為,有些話娘也不好說的太明白,你若不懂就去問問你爹或是你舅舅都行,但前提是要把得住自己,不能什麼香的臭的都往家拉,還有十六歲之前絕不許你碰女人,天仙都不行,破了童子功你可就毀了,你外祖父應該給你說過危害性的,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懂麼?”
說來說去男孩子到了這個半大不小的年紀總是讓人很擔憂,這也是楊嵐為什麼大力支援他們兄弟練習內家功的緣故,這就像個枷鎖給他一定的約束力,和命相比女人什麼的,應該能排到後面去吧。
毓哥不依的靠在楊嵐懷裡,紅著臉吭吭哧哧的,“娘,我懂得,爹跟我說過的,我不會那麼不要臉皮的,將來肯定是娶個娘滿意的媳婦,娘說誰好我就娶誰,娶回來才好孝敬您。”他嘻嘻哈哈的笑著,沒個正形。
楊嵐拍了兒子一下,“胡說,你娶媳婦又不是我娶,要你滿意才好呢,嗨!現在說這個太早了,回頭娘會跟你爹商量的,你去收拾一下東西吧。”
毓哥也不好意思在和老孃談論他睡不睡女人的問題,覺得好尷尬,得了解放令,一溜煙就跑了,看的楊嵐好笑不已。
容逸跟著進門,好奇的回頭看了眼兒子,問道:“他怎麼跟火燒屁股似得,跑那麼快乾什麼?”眉頭一下就皺了起來,對長子他一向要求很高。
楊嵐擺擺手笑道:“沒事,我剛才再跟毓哥說他練習的內家功的事,這不是他要去遊學了麼?我怕他路上犯渾,在破了女戒,跟他說叨了幾句,他不好意思了。”
容逸失笑,“我還以為什麼事呢,我早就跟他說過了,我怎麼可能看著他學歪呢,這樣的事自然是早早就教的,還特意帶他去街上酒樓裡偷偷看過那些女人的真面目,為的就是不讓他在女戒上犯錯誤,你放心毓哥還是懂事知禮的孩子。”
楊嵐笑笑不說話,別看當老子罵的兇,其實心裡還是很滿意的,不過嚴父嘛是不能當面讚的,所以她就是個羊媽了,多扮演慈母的角色,鼓勵囉嗦居多些。
“他老師說了考個舉人是不成問題的,不過孩子年輕還是要壓一壓的,咱們這樣的人家不需要什麼三連大滿貫的,風頭太盛未必是好事,早先就能考了,師傅一直沒讓,我也是這個意思,晚點考錯後一點有好處,太年輕了就是考中了狀元也幹不了什麼事,只能閒待著。”容逸對兒子的一切瞭若指掌,事事問詢,最操心的就是這個大兒子,老二老三都沒見他這麼上心過,基本都是放養著。
“嗯,這個我知道,我沒有催的意思,我在想是不是該考慮給兒子看看人家了?我私心裡還是喜歡像我大嫂那樣的名門望族,底蘊深厚,規矩也好,做宗婦什麼的最合適了,你看呢?”楊嵐有心效仿母親,給兒子取個名門望族回來,家有賢妻男人不遭橫事,這個是千古至理。
容逸點頭微笑,“你還真跟我想一塊去了,不過這事急不得,最起碼也要弄個功名回來,不然你都沒臉上門不是,這回我跟他說了,讓去你大嫂家請個安,讓他們見個面看一眼,心裡也有譜了。”
楊嵐也深以為然的點點頭,“我剛也是這麼說的,我兒子拉出去一溜,好不好的他們心裡肯定有數。”她心裡的小算盤也打的是噼裡啪啦響呢。
兒子往過一站,俊朗不凡,陽剛俊逸,磊落大方的氣度還有什麼比這更有說服力的,娶媳婦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起碼要看上幾年才行呢,是得早早預備起來。
楊嵐想到這又覺得生活裡多了個樂趣,“你說我是不是該跟大嫂通個氣,我之前只說過去請個安沒說這個事,現在說早不早啊?”
容逸好笑的瞧著媳婦說風就是雨,失笑道:“你大嫂比你精明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