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志於學,甚是可嘉。”
馮大司馬把玩著手裡的舉薦信,看向羊祜的目光,卻是越發地玩味起來。
這封舉薦信無論是在大漢還是在魏國,基本都是一個笑話。
魏國的諸侯王,不過是一個名號好聽。
連姻親之間,逢年過節都不能互相問候,還想參與政治?
至於在大漢這裡,魏國的諸候王?
反賊差不多。
唯獨在馮大司馬這裡,能發揮出最大的作用。
所以這個羊叔子,很有意思,非常有意思。
作為大漢油脂王(劃掉),應該是鬼王,還是深謀遠慮的那種。
很明顯,羊祜在短短數月之內的態度變化,除了是求學,多半也是有雒陽落入大漢手裡的原因。
看完後,收起信,再看向羊祜。
正在深思中的馮大司馬,下意識地一個哆嗦,嚇得把手裡的信塞到懷裡,同時皺眉問道:
事情到了這裡,馮大司馬要是還猜不出一部分原因,那就真是被人白稱為深謀遠慮。
言畢,又拱了拱手:
“祜所說這些,非是譽自家阿姊於大司馬跟前,而是想要為阿姊求個情,以阿姊之見識,定然不會辱沒了大司馬的墨寶。”
很明顯,羊祜拿著曹志的信,其實就是想從馮大司馬這裡得到進入學院許可。
想到這裡,馮大司馬不禁嘴賤問了一句:
“貴阿姊,閨名是叫什麼?”
羊祜一聽,臉上卻是泛起羞郝之色,猶豫而又掙扎了一番,終究還是從懷裡掏出第二封信:
“稟大司馬,祜之阿姊,平日裡極為仰慕大司馬的文采,不但熟背大司馬的每一篇文章,親手默寫以便收藏。”
<div class="contentadv"> “而大司馬與陳王(即曹植)的神交,更是讓阿姊傾倒,故而,故而……”
如今被人拒絕了——即使是此人姓馮——但仍是讓他為阿姊感到不值。
“說她一婦人,猶知拒絕司馬氏的求親,而祜不識天下大勢便罷,居然還想逆勢而行,實是愚不可及。”
這麼想著,馮某人的手,已是在不知不覺間,拿起了那封信……
不過聽到馮大司馬的話,羊祜的注意被轉移了一下:
魚目混珠?
“算了,我也就是隨口問問,這麼一個女子,眼光見識如此了得,倒是不多見,故而忍不住好奇。”
“等會,你說什麼?”馮大司馬擺了一下手,問道,“你是說,貴阿姊拒絕了司馬氏的求親?”
也不知道娶還是沒娶羊祜的姐姐?
而比較難磨成粉末的石頭之類,則是直接沉入大河河底。
“謝過大司馬。”
聽聞馮某人有喜歡訂過親的女子的癖好,莫不成是真的?
“侄子?”
這讓馮大司馬有些疑惑:
(為馮某人補充完師門的孫權點了一個贊)
既有失落,也有不平,甚至還暗鬆了一口氣。
馮大司馬拿到信,掃了一眼,但見信封上的字跡,清秀而婉約,比自己寫得好多了。
但毀掉宗廟和神位,這對於古代人來說,已經算是亡了一半國。
卻是沒有多加考慮,拿下雒陽之後,對魏國內部的震動之大。
“稟大司馬,外頭有人求見。”
“祜得聞魚目混珠,一時驚於大司馬之博學,故而失神,萬望大司馬勿怪。”
這個羊氏女,有點意思啊……
如果是以前的典故,那老子就算是總結成語。
可是,自己的阿姊,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