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又封了一個什麼侯,可惜的是還沒等他去雲南上任,就直接被僚人給殺了。
“王將軍,劫走呂功曹的的是什麼人?有線索嗎?”
馮永急匆匆地去見了王平,詢問情況。
王平臉上有凝重之色,請馮永坐下後,這才開口道,“根據倖存下來計程車卒描述,帶頭的人長得極是高大,面目醜陋,使著一把方天戟,故我懷疑,那人就是鄂順。”
“鄂順?”
馮永頓時想起進城時,那個壓得張苞只有招架之功的蠻將來。
“對,孟獲在槃江大敗,此人率著一部分殘兵跑了,本以為他會去木榆水那裡找孟獲,沒想到他竟是返回了味縣。”
王平臉上微有難看之色,“若當真是此人,倒是有些麻煩了。”
他當時也和鄂順交過手,知道此人武藝極高,自己不是對手。
但關君侯如今又是剛剛病好,身體沒有恢復。
不然若是兩人聯手,說不定就能將鄂順拿下。
“確定是劫走了?”
馮永問道。
根據這些時間收集上來的資料,南中的那些劫匪,要麼是搶了錢財放人過路,但更多的是搶了錢財又殺人拋屍,從來沒聽說過劫人要贖金的。
王平點點頭,“確實是劫走了。呂功曹的那些隨從,只留了三個活口帶了話回來,說若是想讓呂功曹活命,就讓關君侯在味縣等他,他自會來找關君侯。”
王平皺眉道。
這就是為什麼在城內兵力不足的情況下,自己不願意馮郎君出城去的原因。
雖然南中大部名義上是重新迴歸大漢的掌握,但實際上,大漢實際控制的,其實也就是以城池為中心的周圍地帶。
只要離城池遠一些的地方,那仍算是蠻僚的地盤。
那裡的山林中,隱藏著無數的生僚,他們跟漢人沒有太多的接觸,不歡迎外來者,甚至還會襲擊落單的漢人。
即便是在沒有叛亂前,往來於五尺道之間的商旅行人也得要湊夠一定的人數才能出發。
更不用說如今正是戰亂期間,被襲擊那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只是這次的情況有些特殊,因為這是鄂順帶著孟獲的殘兵。
那可比偶爾客串山賊的山民厲害多了。
只要他們藏在山林裡不主動現身,目前當真是沒有什麼好辦法對付他們,因為根本掌握不到他們的行蹤。
“劫走了還好,至少知道還活著。”馮土鱉“嘖”了一聲,然後又罵了一句,“真是窮山惡水出刁民!”
王平垂下眼皮,掩飾住自己有些抽搐的眼角,當作沒聽到這話。
倒是剛剛邁腳進來的關興暗罵了一聲,這混帳小子就不能有點高人子弟的風範?怎麼能當著別人的面就說出這種話來?
“關君侯來了?”
王平看到關興,連忙起身招呼道。
關興擺擺手,示意不必多禮,自顧找了地方坐下,“剛才我在後面問過那三個士卒了,很明顯,此人就是專門來找我的。”
馮永好奇地問道,“你殺人父母了?”
關興瞪了他一眼,“我連此人都沒見過,哪知道他父母是哪個?再說了,在戰陣上拼殺,死的人哪一個沒有父兄?要真這麼說,我的仇人多了去。”
“所以說君侯也不知道此人的來歷?”
關興搖頭。
王平在旁邊說道,“這個某倒是略知一二。聽火阿濟將軍說過,此人乃是南中僚人第一勇士,本是那高定的部曲,深受高定所重。”
“但不知為何,在丞相平定高定時,卻是未見其蹤影。後高定敗亡後,又出現在孟獲軍中。按某估計,當時他應該是被高定派到益州郡求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