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這是何苦來?何苦來?”應貞抬頭看看雪沙,再看看自己的丈夫。一瞬間,內心將小時候點點滴滴以及長大的所作所為都回憶了一遍。她突然發現,自己總是太沖動了。
有實力了好嗎?有實力了說話就會有些獨斷專行。也不會有人反對自己。可是,自己是不是也太任性了呢?就像是一個任性的小皇帝一樣,做事衝動,不知道截止,沒有書南的扶持?我又會是什麼模樣?
應貞一下子痴了,看著自己的這個丈夫,她突然發現自己是虧欠著他是那麼多,那麼多。兩滴眼淚輕輕的從眼角泫出。
“應貞,不怕,不怕妃暄體質特殊,或許根本就不符合這條契約的條件,你沒見她的額頭上冰沒有誕生魔法符號嗎?”書南寬慰著愛妻,此時也不管羞人不羞人啦,一把摟住愛妻的身體緊緊抱住。
“是啊,是啊……你看她的額頭上根本就沒有魔法符號。姐姐,你一定會沒事的。”曼蓉在這一刻突然眼睛一亮,像是找到了自己的精神支柱。拿魔法袍擦擦眼淚,就要去寬慰自己的這個姐妹。
緊走兩步,她定住了。臉上立馬臊了一個大紅臉。她實在是沒有想到應貞會在這個時候能投懷送抱。天啊,這可是大白天呢。一旁的山竹嘿嘿一笑,壞壞的看著曼蓉,曼蓉回了他一個大白眼。
雪沙還是有些不太明白。為什麼這些人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好像是都跟自己有關呢。可是明明的她每一個字,每一段語氣都聽得清清楚楚,卻沒有一點的明白。
鬱悶,絕對的鬱悶。雪沙不認為自己是個笨丫頭。怎麼來到冰火學院之後先是自己的身體變成了廢才,接著自己的大腦也反應遲鈍了。難道這裡真的是臥虎藏龍?
……
“導師,我可不可以被錄取了?”雪沙試探性的問道。
“可以,可以。”聽到雪沙的話,應貞徹底的恢復過來了。伸手在臉上連抹兩下,哪還有剛才頹廢的神情?要不是看著臉上還有淚漬,雪沙都開始懷疑剛才是一場幻覺。看到這裡,雪沙不得不在佩服一下大人物的臉皮厚。或者換一句話說是自己的自制能力強悍。
當然了,人家都是在無數次生生死死中自己練就的見人是人臉,見亡靈是亡靈臉。大腦永遠保持清醒。能永遠的調節自己的情愫。這是成為大人物的首要條件。
“小姑娘,你叫妃暄是不是。你以後就可以跟著我學習水系魔法了。惜弱也是一樣。不過,妃暄,你跟惜弱不同,你是天生冰火同源,不能同時修習這兩種魔法,更是不能修習冰系、火系這種極致的魔法,所以你只能修習水系魔法了。同時再加上你天生火體的限制,就算是修習水系魔法也不能修煉七級以上的高等魔法。你可要做好心裡準備。”說著,說著話語之間應貞臉一掃剛才的陰霾。
如果是跟應貞熟悉的朋友看到如此的應貞的話一定會為她的轉變而驚訝的。如果說接近六十的應貞現在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姑娘的智商的話,那麼先前的應貞就是一個十來歲姑娘的智商。
一個女人的成長速度是可怕的,前一天有可能還是一個孩子,過一晚上就能變成一個偉大的女人。比如說是做了母親,比如說是有了情殤。而。這場生死徘徊也是成長的一個契機。
書南卻沒有高興起來,心底反而有種酸酸的感覺。為什麼呢?他原本以為可以一生一世的來呵護這個女人,可以讓她無憂無慮的生活著永遠也不要長大。可是,她還是長大了。長大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受傷,意味著自己孤獨的舔舐傷口,還要強裝微笑。這是一個男人的失職。
他看著自己的妻子,突然有些無能為力。原來達到了鬥師境界,除了生死以外還有自己力所不能及的事情。原本他還以為,只要自己是鬥師,就可以做成一切。包括殺死一個帝國的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