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斯理夫人身旁,僵笑著應酬那些疼愛的對她摸來摸去的夫人,我甚至看到一位婦人拿了塊曲奇咬了兩口後又用同一隻手去摸她的頭髮。
走過視窗和門口時看到庭院裡也站著一些巫師,三三兩兩的吸著煙皺著眉小心翼翼的交談著。
我轉了一圈,沒發現什麼會對我造成重大傷害的人或事,這裡基本上所有的人我都不認識。
這時身後傳來交談聲,韋斯理先生陪著兩個人走出來,一個是德拉科,另一個我不認識。
那是一位也有著淡金色頭髮,長得像棵長頸豆芽的中年男巫,他看起來像個暴發戶貴族,穿著極華貴的銀色絲綢暗紋巫師袍,領口戴著一顆鴿子蛋大小的寶石,戴著絲綢的手套,握著只裝飾過的魔杖,就是在魔杖的把手處和杖頭鑲嵌上精靈的黃金和寶石,這樣的魔杖我也有一枝。
他們三人邊談邊向外走,韋斯理先生很嚴肅,看起來他不太相信這位貴族巫師,而這個男巫卻有種紆尊降貴的姿態,他對德拉科也是很隨便的。
我躲了起來,只用耳邊聽他們說話。
他們停在門前,我聽到韋斯理先生說:“那麼格林格拉斯先生,星期三我在辦公室恭候大駕。”
格林格拉斯。
這個姓氏像一道驚雷炸響在我的腦海中,我幾乎要忘記還有這麼一號人物,可是當伏地魔的威脅消失後,或許說當生命的威脅消失後,那個以前微不足道的德拉科的未婚妻,現在卻突然放大了她的存在感。
我一邊為自己心中這種感悟發笑,一邊嘆氣自己居然這麼理智。
格林格拉斯先生冷淡的哼了一聲,充滿貴族式的應酬味,然後他極自然的吩咐德拉科:“德拉科,你送我出去。”
等韋斯理先生一邊嘆氣搖頭一邊煩惱的從我身旁經過並看到我而驚訝又短促的叫了聲時,我才發現我剛才居然在發呆。
他嚇得臉都白了:“貝比!你在這裡?!你不是在樓上嗎?”他不等我回答就把我扯到他的書房,這裡還有三杯沒收起來的茶。他一邊把我按到沙發上坐下,一邊把茶杯收起來送出去,一會兒他進來時給我端了杯熱牛奶。
他關上書房的門,向我解釋。
事情其實很簡單。
伏地魔死了以後,魔法部其實也癱瘓了。斯克林傑雖然被稱是出外修養,但事實上他已經死了,伏地魔讓魔法部稱其在修養只是為了不選新的部長出來。而如今的魔法部中到底有多少人曾經倒向過伏地魔,多少人是他的死忠,多少人只是迫於壓力,這是沒有人知道的,也是不能清查的,至少在此刻不能查,最少巫師們必須認為魔法部現在仍然在正義的掌握之中,它必須是清白的。
食死徒現在仍在逃的有多少,隱藏在普通巫師中的有多少也沒有人知道。所以很多事也只能在私底下做,而不能擺到檯面上來。
韋斯理先生煩惱的說:“我們所能使用的力量太少了。沒有鄧不利多之後我們在很多地方說不上話了,波特還年輕,他還不能像鄧不利多那樣去正確的思考。”
也就是說現在鳳凰社面臨的最大問題就是他們有一個精神領袖了,可惜這個領袖除了號召力以外,沒有絲毫政治上的優勢。
鳳凰社缺少政治力量的幫助。
他說:“金斯萊在傲羅那裡還算能說得上話,事實上在沒有魔法部長的現在,我們很大一部分的力量都來自於傲羅的支援。”
鳳凰社想要救出小天狼星·布萊克和狼人盧平,可惜的是當時圍攻伏地魔的剩下兩人中,穆迪和波特的證言都不夠有力,他們一個剛剛成年,一個在外的名聲就是個大話王妄想狂。
魔法部現在分成了好幾部分,每一部分都想趁著現在混亂的時候得到更多的勢力和權力。所以韋斯理先生不敢貿然讓波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