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腿上;低垂的小腦袋,情緒低落,“媽媽,三娃也乖,媽媽沒有摸摸我。”
楚茯苓水眸流轉,有著陰謀得逞的笑;也伸出手,摸摸他的小腦袋後,將四個小子摟進懷裡,“你們都乖,都是媽媽和師傅的乖孩子;趕緊吃,吃完上樓休息。”
三兒子最吃這一套,喜歡吃醋;性子比大娃和二娃都霸道;這一點倒是有點左秦川的感覺。
經過這麼一鬧,三娃直接跳過了想要吃完繼續玩的話題;四個小子吃完火龍果,手牽著手上樓,“媽媽/師傅,午安。”
“寶寶們午安。”楚茯苓會了一個慈愛溫和的笑,目送四個小子上樓後;她臉上的笑容仍然掛在臉上,拿起一旁的雜誌優哉遊哉的看了起來。
悠揚悅耳的鈴聲響起,將她的目光從雜誌上拉回視線,側目取出電話,一看竟是師門的電話;抿了抿唇,接聽起來,“喂,師傅。”
“嗯,丫頭現在在左氏莊園,還是隨左秦川去公司?”傅博潤溫潤的嗓音傳來,夾雜著愉悅的音調,從那愉悅的嗓音中有著對她獨有的慈愛。
“在家呢!左秦川去公司了,師傅找徒兒有事?”楚茯苓淺淺一笑,耳邊聽著師傅慈愛的嗓音,享受的眯起了眼;想想這一世,她的改變還真大,自從遇到左秦川后,生活的軌跡徹底偏了軌道。
不過,卻是幸福的軌道。
“呵呵……”傅博潤低笑道:“丫頭什麼時候回師門?你胡師叔可是等著看孩子們。”
楚茯苓嘴角淺淺的笑斂了斂,唇角抽了抽,胡師叔自從回去師門後,就再也沒到莊園裡來過;她曾三番四次的請他到莊園來常住,順便療傷,胡師叔就是不來。三年了,到現在內傷還沒有完全痊癒,真是固執的老頭兒。
“師傅,您想寶寶們了就直說唄!拿胡師叔做幌子,徒兒都要鄙視您了。”
傅博潤淡笑著單談道:“呵呵……臭丫頭,師傅就是想他們了;你也不會經常帶他們回來看看為師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啊!”
“師傅,什麼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呀?徒兒可是每個月都帶著孩子們回師門看您呢!您想寶寶們了,也來莊園看看他們,難怪他們不和你親。”楚茯苓順利補刀。
傅博潤的笑聲一滯,片刻後,方才繼續道:“為師也奇怪來著,四個孩子都不怎麼和我為師親近;為師沒有兇他們啊?”說道這一點,他就抑鬱,誰老了,不希望兒孫繞膝?他沒有兒孫,可也有徒弟徒孫啊!
可徒孫就是不和他親近,連胡師弟也和他一樣的待遇。
楚茯苓好笑不已,“這徒兒可就不知道了,不如您把您的收藏什麼的拿出來給寶寶們一人挑一件?說不定他們會和您親近哦!”在教他們天星門功法的時候,難免對他們嚴厲;而嚴厲的後果就是寶寶們不情願了。
於是,她就把在師傅手下學本事的事情一說,本是想要體現一下她的懂事聰明;可沒想到,孩子們認為師傅是個嚴肅的老頭子,縱然師傅怎麼討好他們,他們心裡對師傅都有一種畏懼感。
你想啊!連他們媽媽和師傅都怕的老頭子,肯定很兇。
於是,華麗麗的誤會就出來了,不過,她絕對不會將這話對師傅說就是了。
“臭丫頭,又開始打為師收藏的這些東西的主意了;行,你帶寶寶們回來,隨便挑,看中什麼為師送給他們。就當是給他們的護身符了。”
楚茯苓聽著他爽快利落的應下,嘿嘿一笑,“就知道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