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心生疑慮,看著赫小翠,她的坦然顯得有些不自然,不知是因何緣由。她的臉色蒼白,似乎仍在為李瑤的死而心痛。兩個人互相對視,心中俱是難以猜測的七情六慾。
“我覺得這其中必有蹊蹺。”王朝一言道,“我們要想辦法潛入張清家中,調查他與李瑤的關係。”
四人決定分頭行動,展昭和包拯潛入張清的書房,意外發現了一本佈滿灰塵的信簿,上面詳細記錄著張清與李瑤的家人來往,以及一些詭異的符咒。
“你看。”包拯手指著那本信簿,肅然道:“李瑤的死,一定與此有關,張清似乎在背後暗自圖謀。”
“可這一切又是從何而來?”展昭皺眉,他的直覺告訴他,事情遠比此複雜。信簿的隙縫中,多出了一張圖紙,畫著一位女子的腹部,旁邊還有東洋符文,看來確實與巫蠱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這或許是我們真正需要的證據。”包拯拎起圖紙,色澤有些暗沉,讓他倍感不詳。
繼續追查下去,四人逐漸發現,赫小翠和張清之間似乎也有著某種深層次的關係。她對於李瑤的死表現得過於激動,似乎心中藏著無法言說的秘密。於是,公孫述想出了一個計謀,欲借公堂之上揭露她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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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汴京城的衙門口,包拯以“冤屈”之名,正式將赫小翠請來審問。她的唇邊始終掛著微笑,眼中卻隱含了緊張與恐懼。
“赫小翠,你與李瑤關係密切,何以知她生前之事?”包拯一抬手,聲音莊重。
“包大人,我……我只是出於情義,沒有其他。”赫小翠的神情略有變化,細微之中透出一絲虛弱。
“但我卻從張清的信簿中發現了你的名字,難道這不是極為可疑的證明?”包拯加重語氣,冷冷逼視著她。
“我……我與張清不過是偶爾碰面,他曾向我訴心事,我勸他忘了李瑤罷了。”赫小翠緊咬著牙,試圖維持冷靜。
“若如此,何以看到你夜半潛入其書房中?你在做什麼?”包拯的每一句話都似一把利劍,直刺其心。
恰在此時,其他證人紛紛作證,赫小翠與李瑤之間的友誼確非表面,而是暗自包含著激烈的競爭。赫小翠突然變得憤怒,似乎心中憤慨難平:“李瑤生前,這個賤人憑何與我爭?她與張清的關係不過是一場夢!我早就想結束她的愚弄了!”
她氣憤的言辭彷彿一把開啟密室的鑰匙,所有人都無不震驚,赫小翠是真的心存嫉妒,猜忌漸漸浮現。
然而,真相併未就此揭開,張清突然現身,手持包拯之前所發現的圖紙。
“包大人,正如你所說,這其中有妖術牽扯。”張清的聲音在眾人耳中如同戰爭的號角,顯得嚴肅而堅定,“我一直以為自己陷於這一場夢魘當中,直到我得知李瑤真正的死因,她的身體上……被下了蠱!”
“蠱?”群中人紛紛交頭接耳,赫小翠的面色一變。
“沒錯,李瑤的身亡必須透過一種特殊的方式,或許是受到某種蠱術影響,因此我對赫小翠的嫌疑究竟有多少?”張清盯著赫小翠,似乎要從她的眼中找到答案。
“你怎麼會知道的?為何不早說!”赫小翠憤怒地反駁,眼中閃爍的神色似是心虛。
“我曾私下查探過李瑤的背景,她籠絡了多少權勢而不為所動,或許隱藏了更深層次的真相。”張清追問,氣氛頓時緊繃。
“那你的意思是赫小翠就是施蠱之人?”展昭反問,“如此一來,情況就愈發複雜。”
此時,公孫述發現了赫小翠手腕上的一道細小傷口,正是那道傷口在陰影中留存的黑色符咒。赫小翠的面容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你為啥會有這個?你是被控制的道具吧!”公孫述逐漸明白,赫小翠並非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