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了!不知該贊那南海鱷神講兄弟義氣,還是該罵他傻。他居然不趁機逃走,還敢在旁邊跳腳罵人。
一旁,金錢幫的長老金大用,突然說了一句大家的心裡話:“四大惡人!不過如此!”
南海鱷神正想立威,兵器都懶得用,一步一步走到金大用面前,只一招便扭斷了金大用的脖子,心情頓時好了一大節,哈哈大笑道:“謝了。老子以前可是從不懂說謝。”
段譽面露不忍。
“秦兄為何不?”話一出口,立即感覺口氣不對,帶了質問。
忽然想到,之前朱丹臣質問他的下場,目光轉向鍾靈和木婉清,發現她倆目光不善,相比朱丹臣的下場,自己這待遇卻明顯好多了。心裡也好受了不少,卻更不理解她倆。
鍾靈心中,實有說不出地鬱悶。
之前見秦朝表現太過仁義,更見不慣他對別人也像對自己一般喜歡多管閒事,好不容易碰見他沒冒然出手救人,卻被段譽瞧見了後誤會自己一行人的人品。但這真會是誤會嗎?
木婉清心裡也很不痛快,暗罵:“又多了個喜歡多管閒事的傢伙,且更加不自量力。”嘴上卻惡狠狠地道:“你自己都說了不肯練武,好意思怪別人不出力嗎?”
鍾靈撲哧一笑道:“好理由!不練武果然好!”
木婉清道:“是呀!有了這麼好的理由來推託,什麼罪行都可以推到別人身上啦!怪別人武功高的不出手,自己武功低得不能再低,卻做了好人。”淡淡地語氣中充滿了諷刺的意味,也充滿了妹妹對哥哥的關心。
段譽呵呵笑道:“知道你們關心我,逼我練武。”
鍾靈道:“逼你個屁!”
木婉清道:“應該再加個香字。就更臭美了!”
鍾靈腦中靈光一閃,終於想好了怎麼解釋,笑問道:“你以為,秦大哥真不想又多管閒事,一次接一次出手救人,一生中救人救個不停了嗎?”
木婉清目光一閃,忽然也想通了,笑道:“是呀!你秦大哥又不是他的貼身保鏢,武功最高又怎麼管得了這類自尋死路的事。他既然敢說,‘四大惡人‘不可如此!也就等於說咱們都不過如此。段家自然也不過如此,那他自己呢!原來他也不過如此!救也白救。”
段譽被南海鱷神盯著一陣左瞧又瞧,見他一雙小眼睛精光閃閃,左轉右轉,不知在想些什麼。
秦朝想到書中他倆那很另類的師徒關係。不欲再多生事端,帶頭走了。
南海鱷神見了。忙又上前保護雲中鶴。想替雲中鶴解穴。卻發現他的穴道已解,不由大怒道:“四弟,解了就解了,敗了就敗了,大不了一條命,你這還像個人嗎?”
“我的內力。”雲中鶴臉色變了又變。欲言又止。
南海鱷神心想這才正常,這才像失敗者的下場,反問道:“內力怎麼了?內力比得了命呀!比得起大哥身殘志不殘嗎?”
雲中鶴不是不想跟他解釋清楚,卻開不了口。
如果直說:“我的內力只餘下一成了。”那豈不等於當眾暴露秦朝吸人內力的事實!真要又引來殺身之禍。自己輕功遠不如人,跑都跑不掉。眼前什麼最關鍵?
第一當然是要保住自身性命。
只要有命在,將來還有大把的機會把這件事情公佈天下,不必現在就為了提醒別人而搭上自己的命,但憋著不說又不舒服,心道:“見鬼!難道想將四大惡人改名為‘四大善人’?”
南海鱷神又問了他幾句便不耐煩了,懶得多問,大聲道:“反正這次咱們是吃了大虧,有什麼不好意思說。誰敢笑?”
本想當眾說幾句狠話,見秦朝和葉二孃走在了一起,頓時伸長耳朵不說了。
外人面前比自己更惡的葉二孃居然被一個‘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