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人人會做,秦始皇再生都阻止不了。咱想利用人家,人家也想利用咱。不如公開來,就看誰厲害。”
慕容復嘆道:“要可以公開,早公開了!”
包不同搖頭道:“不同,不同,現在的情況不同,不能再混為一談。所以,這確實是個大好機會,但不是像明王說的那樣。”
鳩摩智微微一笑,沒打算跟他打嘴仗,表現得頗有國師風度。
其一舉一動,單從表面看,比許多得道高僧還得道高僧得多。
包不同面露失望和不屑,但很快又目光一轉擺正了,對慕容複道:“這事說來還得感謝那秦朝,感謝那一本《尋秦記》。所以說,現在的情況大不相同了。但要具體說,三天三夜都說不完。”說著目光轉向王語嫣。
王語嫣點了點頭,微笑道:“包三哥說得極對,現在情況是好多了,不然我娘早把我扯回去了。只從這一點便可看得出形勢大轉,非是一般。”想到自己終於有希望跟表哥一生一世在一起,夫唱婦隨,生幾個可愛寶寶,同唱搖藍曲,心中湧出說不盡地甜蜜與溫馨。
段譽看著她一顰一笑,不敢去猜測,心中已是說不盡羨慕和嫉妒。總覺得自己配不上,最多也只配得上‘美女蛇’司空虹,早就該知足常樂。
有一次,不小心想到,慕容復怎麼不跟王語嫣上床?
冷汗直冒個不停,要不是內功高深,恐怕已大病一場。
自那之後,再不敢往那方面去想,每次都一觸即止。用秦朝的話,便是來一個急剎車,不管剎不剎得住都只知猛踩剎車。
第二十六章死了心英雄狗熊
對鳩摩智,段譽本來很感激他能保護王語嫣。至於是什麼原因,原以為不管是什麼都可以拋開不管,但自從得知,他那‘小無相功’與自己這《御女心經》有異曲同工之妙,便再沒什麼好看法了。從此表現出對他的不屑,就像包不同表現出對自己的不屑。卻怪不得包不同,畢竟從表面看,王語嫣已是慕容復的女人,也是他包不同的女主人,只差一個正式儀式。但那是將來,還說不定……這麼想,顯然還心存妄想。
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幸好自己不是他那種得道高僧。
看不起都還要看,無怪爹爹媽媽常叫我‘痴兒’,說我從小對喜愛的事物痴痴迷迷。說我七歲那年,對著一株‘十八學士’茶花從朝瞧到晚,半夜裡也偷偷起床對著它發呆,吃飯時想著它,讀書時想著它,直瞧到它謝了,接連哭了幾天。後來學下棋,又廢寢忘食,日日夜夜,心中想著的便是一副棋枰,別的甚麼也不理。常整日與帳房中的霍先生對弈,只短短一年時光,便自受讓四子而轉為倒讓霍先生三子。
棋力已可算大理的高手。
上次爹爹叫我開始練武,恰好我正在研讀易經,連吃飯時筷子伸出去挾菜,也想著這一筷的方位是‘大有’呢還是‘同人’。我不肯學武,到底是為了不肯拋下易經不理呢,還是當真認定不該學打人殺人的法子?爹爹說我‘強辭奪理’,只怕我當真有點強辭奪理也未可知。媽最明白我的脾氣,勸我爹爹說:‘這痴兒那一天愛上了武功,你就是逼他少練一會,他也不會聽。他此刻既然不肯學,硬撳著牛頭喝水,那終究不成。’
事實一再證明了。
這些天只說想保護王姑娘之念不息,學武之心便不息。效果就已比原來強來強多了。對鳩摩智和慕容復,實不敢抱太大希望。非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這兩人的表現太叫人失望。鳩摩智表面一套,暗中一套。慕容復暗中一套,表面一套。論表面功夫,慕容復還嫩了些,表現遠不如鳩摩智。但鳩摩智表面功夫做得太好了,暗中都受到了極大約束,遠不如慕容復可以放得開。自己站在了局外,反而更容易看清本質。
突然。耳邊傳來風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