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林梔變成鬼魂以後,岑寒重將林梔頂得很緊,幾乎到了二十四小時盯著的程度,岑寒重不覺得自己會疏忽到讓林梔有機會發現這個偏遠又隱秘的祭壇的程度。
“我是因你執念而生的,你每天來這裡祭拜,我想發現這裡很容易,寒重。”看到岑寒重懷疑的眼神,林梔更加確信了自己必須要將這事解釋清楚,這樣才能不連累一些無辜的人。
“......”這一次岑寒重則沒有再說話,像是信了林梔的話。
“我來找你,是因為我想去主宅賞花,但我發現我沒辦法離開東院了,寒重。”林梔不願意在剛才的事情上糾結,她開門見山的向岑寒重提出自己的問題,她需要岑寒重給自己一個答案。
“東院的一切都是依照夫人的喜好建造的,夫人不是一直都很喜歡嗎?一直待在東院不好嗎?夫人為什麼總是想著往外走呢?”
岑寒重似乎對林梔發現這件事並不感覺到意外,林梔發現這件事對於岑寒重來說是早晚的事情,他不介意自己在林梔面前徹底暴露對她極致的佔有慾,他岑寒重本來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