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述晚立刻轉身快走了幾步,推開醫務室的窗戶。
果不其然,一推開醫務室的窗戶,就能看到樓下獨自行走的林梔,喻述晚盯著樓下林梔離開的身影,臉上沒什麼表情。
“讓我們這邊結束了給她發資訊,和她說一聲。”錢孝明走到喻述晚的身邊,也學著她,跟著她盯著樓下的林梔看。
“......沒了?”聽到錢孝明的話喻述晚轉過頭看著旁邊的人,眼神死死的盯著錢孝明,觀察他面部表情的變化。
對於林梔的事情,喻述晚不允許錢孝明對自己有一絲一毫的隱瞞。
“沒了啊,她來這總共就沒待幾分鐘,也沒說幾句話。”對於喻述晚那嚇人的眼神,嚴肅的態度,錢孝明表示冤枉。
錢孝明最害怕被喻述晚用這樣的眼神打量了,喻述晚每次用這種眼神看著他的時候,他都覺得自己像是什麼罪大惡極而且還是被審訊的犯人一樣。
另外一邊,姚景明和姚景梨,以及林梔和田景陽四個人拿著各式各樣的花束來到了姚夫人的墓前,林梔和田景陽先是向姚夫人敬花,緊接著各自在姚夫人墓前說了一些自己這一年發生的事情,隨後就退到遠處,將所有的時間留給姚景明和姚景梨兄妹倆。
林梔和田景陽雖然退到了遠處,但兩個人一直側著身把注意力放在那邊向姚夫人哭訴的姚景明和姚景梨身上。
姚景梨哭得梨花帶雨,姚景明也在旁邊哭得隱忍。
林梔和田景陽看到姚景明和姚景梨兩個人一邊哽咽、一邊強顏歡笑的向姚夫人不知道說了一些什麼,林梔和田景陽心裡面跟著他們難受的同時,對姚景明和姚景梨心疼不已。
田景陽的視線死死聚焦在姚景明和姚景梨兩個單薄又破碎的身影身上,見到姚景明和姚景梨兩個人哭到身子開始顫抖,田景陽眼下也開始泛紅,林梔則在田景陽旁邊不忍心再看,開始側目去看向其他方向,試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過了好一會,林梔像是在轉移注意力式的朝著田景陽開口,語氣聽起來很平淡,“......景明和景梨,今天怎麼會突然在食堂鬧起來?平時只是說柳清初幾句,今天怎麼還動了手?”
田景陽看了一眼林梔,視線又繼續聚焦到了哭得肝腸寸斷的姚景梨和姚景明哥妹兩個身上,回答林梔的語速有點慢,帶著猶豫,“......是景梨。”
“今天日子特殊,食堂人多口雜,我原本想把景明和景梨的注意力都轉移到我身上,讓他們察覺不到柳清初的靠近,但......”經過林梔的提問,田景陽開始回憶起今天發生的事情,讓他幾度欲言又止......
“景梨太聰明但也太敏銳了,她一眼就看出來柳清初身上帶的胸針是她母親的。”田景陽看著遠處哭泣的姚景梨,雖然無法知道她在向姚夫人哭訴什麼,但可以看出來她情緒波動很大,哭得厲害,又努力剋制自己的情緒不要那麼崩潰、失常......
“柳清初的母親帶著她和她的弟弟搬進了姚家老宅,住進了原本姚夫人的臥室,還......用了姚夫人生前的珠寶首飾,當時景明和景梨沒少因為這事在姚家老宅鬧。”
這當然是姚景明和姚景梨無法忍受的事情,從姚家家主初戀情人以及他私生子的新聞暴露在公眾的面前開始,得知真相的姚景明和姚景梨就立刻和姚家家主反目。
姚夫人生病住院以後,每一次姚景明和姚景梨回到姚家老宅都是要大鬧一場的,到了後面,甚至是現在,這就像姚景明和姚景梨兄妹倆的固定任務一樣。
只有將姚家老宅鬧得雞犬不寧,姚景明和姚景梨思念姚夫人的心,才能得到一星半點的慰藉。
“鬧得厲害的幾次,景明和景梨直接和姚家家主動了手......景梨為了以防萬一,把姚夫人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