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一笑,“難為你了。”
“屬下只願主子幸福。”聽嵐說到這裡,忽又想起什麼,聲音更低,“王爺十日前便離了煙雨樓,今日凌晨才匆匆趕回,似乎受了傷。後來他的屬下前來,王爺便與之一起出門了……”
柳曼槐心裡咯噔了一下,果然是受傷了!
歐陽英睿走了進來,站在門邊深情地看著柳曼槐,直接無視一旁的聽嵐。
柳曼槐盈盈一笑,對他伸出手。
歐陽英睿心中一陣狂喜,上前將柳曼槐抱在懷裡,“槐兒,我們回府!”
一路疾馳,很快就回到睿王府,歐陽英睿抱著柳曼槐下了車,疾步向驚瀾閣走去。身後,華池華藏開心地笑著。
像一陣風捲入了內室,歐陽英睿抱著柳曼槐徑直走到床邊,手一鬆,身子壓了下來,壓抑了很久的情感在這一刻爆發,恨不得將她就這麼揉進自己的骨血中。
豈料,柳曼槐趁其不備,伸手點了他的穴道,坐起身子,靜靜地看著他。
“槐兒,你……”歐陽英睿又氣又驚,這丫頭真的是磨人的妖精,在這個時候點穴,是要做什麼?
柳曼槐不說話,素手翻動,緩緩解開他的盤扣。
歐陽英睿吞了口唾沫,聲音極度暗啞,“槐兒,我可以自己來。”
柳曼槐深深看他一眼,手下未停。
回憶如潮水襲來,歐陽英睿一下就想起兩人唯一的一次歡好,心中疑惑,難道,這丫頭在這種事情上喜歡主動?
容不得他多想,那柔荑已經褪下了他的外衫,此刻停在他的中衣上,有一瞬的停滯。
“槐兒……”歐陽英睿身上溫度急劇飆升,腦子裡閃過的全是迤邐的畫面。
柳曼槐再看他一眼,臉上鎮定得出奇,手指一勾,中衣的衣帶散開,手指再一挑,中衣也褪了下來。
歐陽英睿只覺得渾身的血脈在沸騰,恨不得自己解了穴道,變被動為主動,好好與她融為一體。
誰知柳曼槐眉頭一蹙,盯著他腰腹間滲出血絲的繃帶,朱唇輕啟,“誰傷的你?”
歐陽英睿還來不及回答,柳曼槐已經起身取來了藥匣,嫌棄地拆開他身上的繃帶,“你自己包的吧?怎麼這樣隨意!”
歐陽英睿的心火瞬間熄滅,原來,她是要查驗自己的傷!
見歐陽英睿不說話,柳曼槐挑了下眉,又問了一句,“你怎麼受的傷?這似乎不是刀劍所致……”
說到這裡,柳曼槐手下一滯,猛地抬頭看著歐陽英睿,“你去悠然谷了?”
“嗯。”歐陽英睿沒想瞞她,“你要的空心蘭的月下花蕊,我採回來了,就在那玉盒裡。”
“這些日子,你一個人去了悠然谷?”柳曼槐直直看著歐陽英睿,眼底情緒變幻。
“是。”歐陽英睿淡淡一笑,想要伸手去撫她的頭,卻想起自己被她點了穴道,只得作罷,“沒告訴你,是怕你擔心。其實悠然谷我曾經去過,那時候朱伯為我的寒症配藥,我前去採藥,待了一月,對裡面的情況很熟悉。”
“所以,你連華池華藏都不帶?”柳曼槐的話冷了幾分。
“不過是前去採藥,不過是對付那些猛獸,我一個人足矣。我要是帶了他們走,別人豈不是知道我不在京城。”聽出柳曼槐的不滿,歐陽英睿連忙賠上笑臉,“我這不是平安回來了麼?槐兒莫生氣!”
“平安回來?!”柳曼槐眼圈一下就紅了,看著他腹部那個巨大的窟窿,猛地將他推倒,細細處理著傷口,“你若是再這樣,就不用回來了!”
“不回來怎麼行?叫我如何捨得家中的美嬌娘?!”歐陽英睿邪魅一笑,故意逗柳曼槐。
“你就不怕這樣逞能送了命?”柳曼槐抿抿唇角,輕輕為他上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