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來得及說話,沁淮已經貼上去了,喊到:“嘿,哥們兒,終於聽見你吱聲兒了,我叫楊沁淮,你好。”
“我叫孫強。”這孩子說著一口帶著地方口音的普通話,這一開口也不顯得靦腆了。
不過這普通話,倒是讓我生出了一些對他的親切感,我初到北京時,不也這樣嗎?
“我叫陳承一,你好。”我也伸出了手。
他握住了我的手,很是高興的一笑,說到:“我知道你,你是我爺爺的好朋友的徒弟。”
這話繞的我都暈了,不過我還是注意到,這小子牙齒真白。
車子繼續在顛簸著,孫強很快也和我,和沁淮建立起了友誼,我們聊的非常開心,連師父的腳臭都忽略過去了,從孫強那裡,我們知道了他和他爺爺原來就是神秘的趕屍人,他說的那些趕屍人的趣事兒,讓我和沁淮聽的津津有味兒。
時間就在談話間過去,直到車子一個急剎,我們才反應過來,這是咋了?
司機很抱歉的說到:“前面的路很爛了,我們開不過去了。”
師父這時才收起他那‘要命’的兩條腿,站起來說到:“開不過去,我們就走過去吧,原本就荒廢了那麼久,這裡也沒修過路,能開到這裡不錯了。”
司機給了一個抱歉的笑容,說到:“那我們幾個司機,就在這裡等你們?”
“嗯,不用等了,一個星期左右你們再過來吧,如果沒看見我們人,你們就在這裡等三天,三天後我們還沒出來,你們就直接彙報上面,知道了嗎?”我師父吩咐到。
這時,後面跟著的兩輛小車也停了下來,走過來一箇中年人,他正好聽見我師父說這話,不由得插了一句:“姜師父,你確定要一個星期那麼久?”
這個中年人也是個道士,為人有些清高,接觸的這幾天裡,我沒和他正面談過什麼,但是聽別人提起過,這人修道什麼的挺有天分,法力也高,也是山字脈的人,只不過在部門裡的地位不如我師父。
我師父望了來人一眼,說到:“元懿(開始徵用書友名了),你認為這事情很簡單嗎?”
對的,來人就叫元懿,道號和我挺相近,靜一,師父這麼一喊,我終於想起他的名字了。
“我不認為簡單,畢竟那條殭屍還是很厲害的,可再怎麼厲害它也是殭屍,我們唯一的難題就是把它找出來而已,至於對付殭屍,我個人有很多方法。”元懿說到。
我師父深深的看了元懿一眼,然後才對司機們說到:“你們還是一個星期以後再來吧,畢竟找尋老村長也是花時間的。”
元懿一聽我師父這樣說,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沉默了一會兒,哼了一聲就離開了。
沁淮在我耳邊說到:“這tm誰啊?哥兒我來這個部門都不認識他,就想騎在姜爺頭上了?”
至於我,拳頭都捏緊了,質疑我師父,就和打我臉沒啥區別,雖然我和師父沒個正形兒,但他一直都是我尊敬,崇拜並深愛的人,就和我父親沒什麼差別,我小聲的對沁淮說到:“看著吧,老子總得找個機會和他單挑。”
我這話說的再小聲,還是被師父聽見了,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說到:“有些事情不用去爭。”
我明白,這話已經是師父很嚴厲的警告了,他一旦用這種語氣和這種表情跟我說話,那就代表這話很重要,我必須執行,這是我從小就知道的。
我低下頭不敢再說,握緊的拳頭也鬆開了。
這時,師父已經把人集合起來,說到:“車子開不進去了,大家收拾行李,我們走進去吧。這裡我曾經來過,再走不到兩裡,就是第一個荒村了,也就是最邊緣的村子。”
沒人抱怨什麼,大家都知道,來這裡不是來玩的。所以,師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