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發現那深處,透著噬血的黑暗,當然了,沒人敢仔細看。
公孫派過來的人已經穿過好幾次話了,現在京城內的各類傳言,對安王府的形象影響甚大,流言擊中的不僅僅是消失的夫人,更重要的是影響著安王殿下的威信,這對一個打算上位者而言,並不是好事。
祁容卻每次都是相同的回覆,他不在乎。
冷暗的雙目,讓傳話的親衛周身一冷,不抬頭都能感受到一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讓他喘不過氣來。
派出去的人一波接著一波,暗中調動的勢力,幾乎要遍佈整個大齊,五天了,整整五天了,卻依舊沒有聽到一點訊息!祁容甚至要懷疑,她是不是就這麼從人間蒸發了,是不是就此離開這個世界了,不然為何,走的這般悄無聲息,消失的這般無影無蹤。
祁容死死的捏著手中的茶盞,咔嚓一聲,碎了,已經數不清是第幾個了,手上的血痕都凝固了多少遍了,而受傷的人,卻好像沒有一點感覺,只在另一個手中,緊緊的攥著一張信紙,熟悉的字型在上面如行雲流水,卻寫著最後臨別的內容。
祁容還清晰的記得,她當時練字的模樣,這字型,還是他教的……
手上的血滴再一次的滑到了手腕,可心裡的血,卻從來沒有停下來過,如同一把鋒利的尖刀,一下一下的在心上劃過,疼得他甚至都要麻木了。
為何你不再是,上一世那個痴傻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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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遠走曼羅
寶七離開王府,將近半月有餘,但是直到現在,她都覺得命運這東西,實在是愚人,弄人。
看著周遭陌生的房間,陌生的環境,甚至於陌生的國家,半個月前的事情,又一次的在目……
那一日寶七由著賀蘭跟隨,從涼亭離開後,是順著計劃的方向一路向西,因為她們也擔心王府的人反應過來之後,搜查力度肯定加大,到時候再想走,恐怕就不容易了,所以這一路走得並不算慢。
雖說終於還是趕在天黑之前出了京城,找了間比較偏僻的客棧住了下來,可畢竟寶七還是懷著身孕,剛剛四個月,能堅持下來,還是費了不少力氣。
賀蘭自己是練武的身體,可是扶著寶七走這一路,也是看在眼裡記在心裡,除了幫忙又不能代之承受,眼看著寶七一路堅持,她心裡更是愧疚不已。
“夫人,您先在屋子裡好好歇著,我去樓下找些飯菜,再讓店家弄些熱水上了,這一路您也累壞了。”
寶七坐在椅子上的確疲累不已,何況肚子裡還有一位,就算她如何想撐著,此刻也沒什麼力氣了,點點頭便讓賀蘭下去了。
賀蘭端著飯菜再回來的時候,寶七已經趴在桌子上睡過去了,疲憊的面色看的賀蘭心中酸澀,趕緊放下手裡的飯菜給寶七蓋上了披風,那一刻,她是真的下定了決定,不能再拖了,他們曼羅族縱然沒有大齊的強盛,但是至少能給公主一個強大的後盾,保佑著公主安然無恙。
賀蘭輕輕地把寶七在床上放好,單手覆在胸口處,對著床上的人深深地鞠了一躬,這才悄然出門,若說以前,她對寶七的所有情感,都來自於對民族和對主人的虔誠,對聖女的尊重,那現在,她對寶七的感情,更多了一份朝夕相處的關懷和深情。
寶七這一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是她醒過來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黑透了,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睜眼的時候,映在眼前的人除了賀蘭,還有別人。
那人有些熟悉,寶七一時間沒想起來在哪裡見過,但她目光在賀蘭和對方之間流連兩下,很快就想到了什麼,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