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並放棄這裡的牧地,轉頭重新回到我們自己的牧地去。”
這次臺下不再有喧鬧,即使是脾氣最為火爆的小夥子,也開始低頭沉思。
一位年紀頗大的牧民揚聲道:“不知道幾位族長是如何想的。”族民們此刻重新抬起頭,紛紛附和著讓族長表態,在這兩難的問題面前,族民們將目光投向了他們的族長。
幾位族長心中也是非常矛盾,但此時他們也不得不表態了。
長空巒是幾個族長中最為年青的,不缺穩健成熟之外血管中還多少存有衝動的熱血,他望著滿眼期待地族民們,這些可都是共同生活多年的兄弟姐妹,他怎能讓他們生活在狼族的淫威之下,於是當先大聲道:“我長空巒無法讓大家獲得新的牧場,但我絕不會讓大家成為狼族的奴隸,若讓我來選擇,我寧願帶領著我的部族毀滅在戰火之中,也不願讓它成為狼族口中的食物。”
長空巒話音剛落,臺下的幾族族民都大聲叫好,長空巒一族的族民更是高呼族長萬歲。
其他幾族的族長見此情景,立刻做出了和長空巒一樣的決定。
族長們的決定無疑獲得了所有族民的擁護,僅僅個把時辰,幾族的族民已經將一切行禮都收拾妥當,浩蕩的車馬隊重新組成,只是方向與來時完全相反。
長空巒依舊坐在象徵著他族長地位的馬車中,他此時的表情剛才臺上慷慨激昂截然不同,完全是一副苦瓜臉的樣子。
回到戰火紛飛的原牧地,絲毫不受戰爭影響那隻能是幻想,若只被四大族軍隊徵去些許糧草都已經算是天大的運氣了。最怕的是四大族逼迫本族表態立場,那將會讓本族陷入萬劫不復之境。無論加入哪個陣營,最終不是被完全吞併,就是受到另一陣營覆族的報復,他這正煩惱地想著迷茫的前途,就聽馬車外傳來轟鳴的馬蹄聲,緊接著族民雜亂的呼喊聲響起。
長空巒心中一驚,掀開車門,下車一看,頓時驚怒交加。
只見車隊的前後左右四個方向同時奔來無數騎勇,粗粗估計,總數恐怕在一萬上下,再看看那旗幟上鑲著的狼頭頭,就知道這些騎勇從何而來。
當頭一個面目陰沉,看樣子應該是這些騎勇領袖的漢子駕馬來到車隊前,高聲喊道:“我狼族族長特發了迎接信函,諸位怎可如此不辭而別,莫非是視我狼族為路邊草芥,可有可無嗎。”
長空巒眉頭一皺,心知這是狼族特意來找麻煩的,再看他們來得如此迅速,顯然這些騎勇早就埋伏在附近,中心不由大為不安,拉過一匹馬,縱馬來到那人身前幾米處,拱手道:“這位壯士想是誤會了,我等本覺得來得頹唐,貴族長不見怪已讓我等感激異常,於是決定不再驚擾貴族,是以自己收拾東西離去。”
那狼族漢子冷笑一聲,那笑聲讓周圍的幾族族民都覺背後一寒,身不由己退後幾步。
“我乃狼族族長手下嚴扎,獲知各位要不告而別,特奉族長之命來收取這兩日的水草錢。”嚴扎說完手一招,四面的狼族騎勇立刻向中間收攏,將幾族的車隊團團圍住。
見狼族如此欺人太甚,幾族中的年青人紛紛怒目而視,大有一拼之氣,族中的長輩們見狼族人多勢強,連忙勸住族中年青人。
長空巒明知狼族這是敲詐所為,卻又無可奈何,於是道:“這位嚴壯士,我幾族都是窮苦小族,族中並無值錢之物,只有些許牛羊,若不嫌棄,就將它們拿去充當這兩日驚擾貴地的水草費吧。”
嚴扎臉色一板,原本細長的雙眼一眯,眼中精光讓長空巒感覺身體一顫,一股恐懼從心底生出。
“我們狼族收取水草費一不要金銀,二不要牛羊。”嚴扎緩緩的說道,邊說眼睛還在幾族族民中掃過,不時稍頓的眼光都落在那些面色嬌好,年青貌美的女子身上。
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