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宏騰臉色驀然一沉。
他看著面前的弟弟妹妹,以往弟弟妹妹也是這樣找他要錢的。以往他雖然也心疼錢,但是會毫不猶豫的將錢給他們。
可是今天……
他看了他們一眼,開口淡漠的說:「沒有!」
沒有?
戰宏俊和戰宏欣兩個聞言,頓時都沉了臉色。
戰宏俊道:「二哥你怎麼可能沒有呢?你出去那麼長的時間肯定掙了不少錢的,而且你先前也說要給我的,你……」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你想要錢的話找你爸媽去要,或者你自己去掙!」說著就快速走出了院子,不想再理睬這家子難纏的人。
戰宏俊愣在原地,有些反應不過來。二哥……變得好冷漠啊。
而徐美鳳聽著那句「找你爸媽去要」,她心中微微緊了一下。
戰宏騰說的是「你爸媽」,而不是「咱爸媽」,看來他心中真的已經起疑了。
這可如何是好?他們家不能沒有戰宏騰這個傻子的,他們還得靠這傻子養活呢。
她必須得穩住戰宏騰的心,必須得讓戰宏騰,像以往一樣為這個家付出。可是現在,有什麼法子能穩住他呢?
……
而隔壁,戰澤言聽到徐美鳳院子裡傳過來的對話,他眸光微動了動,有一些詫異。他倒是沒想到戰宏騰居然會反抗徐美鳳和戰宏俊他們,以往戰宏騰,對戰宏俊他們都是有求必應的。
蕭輓歌看著戰澤言的臉色,她微笑了一笑,眼裡有著盎然之色:「你可能不知道一件事,其實戰宏騰,他不是你大伯孃的親生兒子。」
聞言,戰澤言臉上不可遏制的浮現了一絲驚異之色:「你說什麼?」
蕭輓歌道:「我說,戰宏騰不是你大伯孃的親兒子。他和你大伯孃根本就沒有一絲母子緣分。而沒有母子緣分的兩人,卻成了母子,你說這事奇不奇怪?」
戰澤言聽著這話:「……」
他臉色頓時暗了下來,眼裡浮現了一抹沉思。
要走到昭昭的屋子門前時,蕭輓歌突然將孩子接過來,伸手拍著孩子的後背道:「現在時間還有點早,昭昭你就再睡一下哈,再睡一下後,我再叫你吃早飯。」
「媽媽,我不困,我不想再睡了,我……」他還沒說完,一股睏意就猛然襲來,然後他腦袋一歪,靠在蕭輓歌的肩膀上睡了過去。
戰澤言知道肯定是蕭輓歌施了某種法術,要不然孩子不可能入睡得這麼快。
他眸光盯著蕭輓歌看了一眼,她似乎比他想像的更厲害。她好像……無所不能的樣子。
而蕭輓歌抱著孩子迅速進了房間。她將孩子的魂體輕輕的往本體上放去。眨眼間,魂體就和本體重合了。
為免孩子的魂魄再次離體,她抿了抿唇,去拿來毛筆和之前買回的硃砂,在孩子的後背上快速畫了一道符印。那道符印畫好後,她施了一道法,頓時那符印消失,刻在了孩子的身體裡面。
戰澤言看著她的動作,蹙眉問道:「我看你畫符一會兒用手指一會兒用毛筆的,手指畫出來的符印……」
「手指畫出來的符效果沒有毛筆畫出的好。毛筆畫的符印線條更流暢,更精準,所以符印的效果最好。除非是逼不得已沒有選擇的時候,否則我是不會用手指的。」蕭輓歌看了他一眼,解了他的疑惑,頓了頓繼續說:「先前用你的血而沒有用硃砂,是因為你和昭昭是血脈相連的人。只有血脈相連之人的血,才能追查到他魂魄的蹤跡。而在山上用我的血,是因為當時沒有硃砂,而畫符之人功力到了一定地步,就可以用自己的血畫符了。」
不過她穿過來後第一次用毛筆,是因為那時候她的魂魄和這具身體剛融合。剛融合時她的法術不穩,根本不能